看着窗外。
“每个城市好像都一样,坐在这里看的话,不管是京里,还是榕城,还是这里。”覃逸飞道。
“那是因为你坐在家里看天空,当然都是一样的。”母亲道。
覃逸飞便不说话了,静静坐着。
“有些过去的事,过去的人,就不要再想了。人总得向前看,你说是不是,儿子?”母亲看着覃逸飞,道。
覃逸飞看着母亲,道:“妈,您别担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真的知道吗?”母亲道。
“我只想问母亲您,是不是知道一件事。”覃逸飞转过轮椅,盯着母亲,道。
“什么事?”徐梦华有点愣住,看着儿子。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您,还记得这句话吗?”覃逸飞道。
“我当然记得,你干嘛说这个?”母亲问。
“是雪初去医院照顾我的,妈,我只问这件事,您还记得不记得?”覃逸飞道。
徐梦华盯着儿子,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去感激她吗?”
“您想要怎么做,是您的自由。我不能强迫您,可是,我不能看着您一天天把她当个仇人一样。妈,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您这样整天”覃逸飞道。
母亲一下子站起身,道:“你还想继续维护她吗?如果不是她,你能出这样的事?你能”
“妈,这就是您做人的境界吗?”覃逸飞打断母亲的话,道。
母亲盯着她。
“是什么人开车撞的我,这件事,我们都很清楚。不是雪初,不是她开车,也不是她指使人这么做。”覃逸飞道,“她是无辜的,您为什么就不能理智地看待这件事,非要把别人的过错推到她的身上?”
“她是无辜的?”徐梦华道,“她要真是那么无辜,为什么要让你和敏慧分手?”
“妈,她从来都没跟我说让我和敏慧分手,分手的事,是我自己的决定,和她没有关系。”覃逸飞道。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话,为什么她跑来见你一面,前脚见你,后脚你就退婚?你以为我会相信?”徐梦华的。
覃逸飞看着母亲,良久,才说:“您是非要找个人来背这些错误,是吗?不管是上次的退婚,还是我的车祸,您要找个人来背,是吗?”
“你看看你这什么态度?我连说她都不能说了吗?”母亲道。
“您这是在说她吗?您把和她无关的事都推到她的身上,让所有人都难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