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结婚,对你是最好的。”曾元进说着,叹了口气,“覃春明这个人,老谋深算,我总觉得他在打他的小算盘。”
“您不相信他吗?”曾泉问父亲。
“相信是相信,但是,他不像老白,对于老白,我是百分百相信的,因为老白的心,百分百是在你身上。可覃春明,他太有想法了。且不说我和他以前有过节,明明是亲戚却互相提防,就是后来迦因和漱清结婚了,我还是没办法完全相信他。”曾元进道。
“他的小算盘,也就是漱清而已。”曾泉道,“他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毕竟漱清是”
曾元进摇头,道:“覃春明的野心,并不是漱清。他有他自己的想法!”
曾泉望着父亲。
曾元进坐起身,道:“你给我倒杯水。”
曾泉便赶紧去给父亲倒水了。
“覃春明要是把心思放在漱清身上,我也不担心。但是他那个人,真的”曾元进叹了口气,“当初他举荐漱清去书记处,你以为他是为了漱清吗?”
“难道他不是吗?漱清是他的政治接班人,他”曾泉道。
“他那么做,只是因为漱清是我的女婿,想借着我的手把漱清安排到位,然后再通过漱清来扩展他的实力,他并非是为了漱清,而是为了他自己。”曾元进道,说着,他看着曾泉,“如果他当真是一心一意为了漱清,就不会在你身上下注了。虽然你上去对他会有好处,可是毕竟他不是直接受益者,他到时候得到的好处,不会是他想要的那么多。所以,他才会下注在你身上,支持你。而漱清那边,他是漱清的领路人,漱清能上去,他的好处是少不了的,所以他才不担心。你说,对于这种两边下注的人,你能完全相信他吗?”
曾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不语。
“覃春明这个人,我们必须要依靠他,可是,不能完全信任他。”曾元进道,“除非敏慧和逸飞结婚了,覃春明成为我们的一家人了。只有到那个时候,也只有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