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稍作休息……10分钟之后我们会在黎世国际机场登机,预计航行时间8小时20分后到达金山国际机场——”
金山国际机场不是在北美吗?
“你们到底是谁?”景黛儿越发做不到冷静以待,警惕的问。
黑衣男子面色和缓了下,并未回答她。只是10分钟之后在登记时,景黛儿伺机逃跑,黑衣男子似乎早有准备的给她嗅了嗅一块带有奇香的手绢……
翌日清晨,彩霞满天。
薄明的光从轻纱缝隙映照进犹如皇宫的卧房,撒在宽大床上的人儿娇俏的脸。
费夜鹰坐在床沿,黑眸透出沉沉的笑芒。他从下半夜回来见到床上熟睡的她,就没有挪动过双腿。
胸口的情绪从愤怒到逐渐讶异,再到——
景黛儿似乎闻到了一股子不属于她周身的气味,阖动了两下眼皮试着睁开。
费夜鹰一眼不眨的瞧着床上的人儿在被窝里扭动腰身,却像是勾魂的蛇,他两手撑着被子俯身下去。
轻轻的覆上她卷翘的樱桃红唇,像在吃糖果一样吮染熨烫。
他的味道钻进她唇。
她睡了很沉的一觉,醒来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瞪直了双眸,身子飞剑似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往后靠。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混蛋!他居然敢亲吻她!
费夜鹰被胸前抱着软被的小妮子给逗乐了,轻描淡写的说,“你的房间?噢……不!准确的说是我们的新婚卧房。”
什、什么?新……婚?
景黛儿揉着惺忪的双眼,当她看清了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的那张面孔时,倒吸了一口寒气。
“你是费夜鹰?”
“不然呢?你以为你这么快就换老公了?”费夜鹰瞳眸中燃烧着野性的光芒,是她从未见过的。
“过来——”
费夜鹰朝景黛儿伸手,这样的她,他忍不住想揉进怀里。
就是不愿见她害怕他、抵触他的模样。
景黛儿摇摇头,肩上那一袭墨黑色的柔长发丝垂落在胸前,更显得她像个娇滴滴的女娇娃。
费夜鹰也不想这么早就娶她过门,若非被父母逼得无奈,一向桀骜的他怎会甘心进入婚姻的城堡。
但是,他心底的抵触情绪在见到景黛儿本尊时,已然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你说!你抓我来干嘛?我又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