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葱郁的山林上。一辆光亮黑色,耀眼的LAMBORGHINI缓慢行驶在蜿蜒的山道上。
静坐车里副驾上的亚裔男子,一头浓密黑亮的头发,恣意的黑发被主人高高的梳了个斜背头。此时,他将左手支在银黑色的玻璃窗沿旁,麦色的手背顶住腮角,耷拉着的眼皮,似乎在沉思着。
自从他走出摩天大楼,跨进轿车以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轿车徐徐驶进上山的第一个监控弯道时,被前方的激光阻拦阵给逼停。
上山的唯一通道被阻断,意味着他必须放低姿态和山上的人谈判。
“高律,山上的人说,这两天不欢迎外客,我们还是下山去吧?”司机通完电话说。
高律右手两指顶在眉峰,眼眸眨了眨,喉间逸出一个‘嗯’字,司机便调转车头朝山下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景黛儿吃完早餐赖在了饭厅不走了。
费夜鹰脑中还在想突然造访鹰堡的不速之客,起身经过景黛儿身后时见她抱腿坐在椅子上。
十分的没教养的模样。
“黛儿,你不想去外面看看?”一大早就想跑出门去看风景的小妮子这会儿却不为所动。
景黛儿别过脸不看弯身凑近她的男人。
“怎么啦?没吃好?”
费夜鹰在她面前蹲下,他没想到自己当年亲口要的费太太脾气这么臭不说还对他爱搭不理。
“你说,我身上的睡衣是谁给我换上的?”景黛儿做出撒泼样,指着套在她身上的火红睡袍。要是他敢说是他趁她熟睡时换的,她一定要把这个登徒子给撂倒!
“哦……原来你在意这件事啊?你醒来的时候只看见我一个人对吧?”
“那又怎样?”
“就我和你才能住的房间……别人还能进去嚒?”
景黛儿唇瓣动了动,一脚踢向他胸口,大声怒斥:“你这个登徒子竟敢欺负我?”
费夜鹰双手接住她那只小脚丫,慢慢放回原位,起身一把抱起她就朝大门外走,“你还没出生就是我妻子,现在法律上也的确成了我妻子,我帮我的女人换件睡袍让她睡得舒服一点儿也有错?”
她此生来世走一遭,就是为了做他的女人!
费夜鹰的一连串问句中带着邪气的笑意,之前未曾可以想要见她,和她有瓜葛。但是,如今,他的小妻子出落得如此标致,不禁令他想要她。
“……”费夜鹰说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