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峙。
“不是我们的人动了手脚,而是、而是——”
“说!”书房内顿时燃起厉声怒吼。
隐隐约约传到我房里,景黛儿的耳中。
这样毫无忌惮露出他的本来面孔的费夜鹰,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两天,他一次又一次刷新了他在她心里的模样。
景黛儿慢吞吞的从被窝里坐起来,靠在湖蓝色实木床头,抱着双膝。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他这般生气。
书房内,空气极为稀薄,燕归来不停的擦着脸颊的冷汗,脊背嗖嗖嗖的寒凉。
“怎么不说了?”
“鹰少,这件事还是大事化小吧。不然,对你、以及少夫人都不好。”
费夜鹰漆黑精明的冷眸斜睨着他,咀嚼着他的话,“是景幻天做的?”
燕归来垂下眼不说话。
沉默代表了默认事实。
“砰!”
费夜鹰扬手重重得捶在书桌上,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调转视线,突然冷笑着,喃喃自语道:“哈……我还打算和龙哥交易赎回他呢!”
困惑的抚着后脑勺,脸上竟是讽刺的笑。
燕归来瞪大双眼,看来鹰少确实是打算要赎出那小子来赢得少夫人的芳心,难怪会给黑石放风暴露他们的踪迹!
让黑石把他们自己的人逮回去,然后……鹰少救出他?
原来丁擎宇解释的都是真的!
鹰少为了女人,也可以视生意为鸿毛!
可惜了手底下的那帮兄弟日夜不眠的和黑石较量,最终只不过是老大们做的一个局。
书房里的两人,心怀各异。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是答应大胡子金还是?”
费夜鹰突然阴险的笑着,咬牙道:“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拿走属于我的东西!”
顿了顿转眼,“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大胡子金钓出来!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必要的时候采取‘非常手段’!”
“另一半想必也落到龙哥手上了。”燕归来擦擦颈窝里的汗,畏怯的分析。
“不怕!他敢跟我抢地下的钱,我就敢送他去修行!”
费夜鹰说着,不知何时,手上多出了一个银色闪闪的打火机,“啪”的打开,点燃了一支雪茄。
“那还要救那小子吗?我看少夫人她那边……”
“……”
站在门口的阿滕感觉到客厅好像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