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某个更厉害的男人挖了墙角!”
火气十足的跟着打击他:“我想可能是新娘子真的不爱他!”
“哎呀!那就麻烦了!”
“有什么好麻烦的、正好顺了他不婚主义的心愿。”
费夜鹰胡乱的横扫桌面,酒瓶稀里哗啦全都滚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酒吧里顿时被这些尖锐声充满。
“神经病!”
有人不满的开口唾骂。
“谁在骂我?”
费夜鹰噌的起身,手上还拎着一只快要见底的酒瓶,恶魔般的鹰眼怒视着声音的源头。
“费夜鹰!你闹够了没!”
霍奇一闪身,大掌一挥,火辣的耳光刮过费夜鹰毫无预警的脸庞,“啪——”的一声。
“霍奇!”
“我要打醒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费夜鹰回头,怒火中烧:“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见不得你如此狼狈!还有——不是你自己先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说不爱那个女人的吗?有种说不敢面对结局?”
“啊——我说你们两个都坐下来好不好?”安东尼快被两个男人弄昏了头,“我说,夜鹰你也是,就算你不爱新娘,但是你说完要离开的时候能不能顺带捎上新娘一起退场呢?”
“她怎么了?”费夜鹰寒着脸坐下。
安东尼也好想给他一个耳光打醒他!“你还问?”
费夜鹰埋下脸。
“你把新娘一个人扔在婚堂,你觉得她会面对多少次撕心裂肺的痛?还有脸问!”
霍奇:“我们也不清楚新娘去了哪儿,以及发生了什么。只是谁都没找到她。”
费夜鹰喃喃道:“她不会有事的……她永远有护身符——”
“但是伯父勃然大怒……你有想过打算在你们家祖宗牌坊跟前跪多久吗?”
他们都深刻了解费家的家规,一旦被费景龙认为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是会被家法惩罚:鞭打……跪祖宗牌坊。
传统的华裔世家。
费夜鹰苦涩一笑,话题一转:“我爸今天没见到什么奇怪的客人吧?”
“奇怪?”
霍奇思索着:“没听说。你是指?”
“他今天神经病!问了浪费咱们的口水。”
“你的口水浪费在那些女人身上的还少?”霍奇冷嗤。
安东尼暗骂自己多嘴,想要解释又怕越描越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