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黛儿抱着水杯咕咚咕咚狂饮了半杯水,才把那些小药丸全部咽下去。“少阳,你会给花儿浇水吗?”眩晕之中,小手抓住了面前冷面盯着她的男子。
浑然不觉自己开始不对劲,脑中还想着没浇完的花草。
金少阳任由她拽着手臂,冷冷的盯着她,“你挡住我看风景了。”
“嗯?”
“我说你去那边坐下!”
景黛儿抚着昏昏沉沉的额,陡然被面前冷声冷气的男子推了一把,身子一下子跌坐在了沙发里。
“少阳……俊泽呢?你叫他进来……我好像很难受,啊——”景黛儿捂着胸口,好像身体被千斤重的重物给压住那般难受。
无法动弹。
金少阳哀伤绝望的轻瞥一眼窗边的一排排鲜花,转身快步朝外面走。
走廊里,金少阳看到哥哥还在讲电话,匆匆走过哥哥身后时,“我先走了。”
“喂——你不等我一起吗?”
“我要回伦敦!”
“这个时候?”
金俊泽衰败的看着弟弟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他进了电梯才转身走向费夜鹰的办公室。心里还嘀咕着。
“黛儿,你这么快就浇完花了吗?”
“啊……俊泽,我好难受!”
“黛儿!你怎么了?”走近一些才看清她的不对劲,金俊泽慌了神儿的奔到她面前扶住她的身子。
面颊绯红,出了很多汗。
这个症状不是吃完那个新药才会有的吗?
金俊泽慌忙从衣兜里摸出那个小药瓶,打开瓶子一瞧——
瓶子是空的。
他不禁傻了眼,听到外面轻缓的高跟鞋越来越近的声音,赶紧将瓶子随手一丢——小药瓶准确无误的被抛进了垃圾桶。
“黛儿,是不是少阳他——”
“啊……少阳给我吃了药,好多——”好难受啊,好像胸口窒息,不能呼吸。
“别紧张啊,你先躺着睡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
平生第一次这么惊惶,拿出手机,金俊泽拨通了研究室的电话。
伦敦。
英伦皇家酒店豪华套房里,景星河双膝跪在床前,低垂着脸。
一张俊脸都快被自己给扇得红肿。
费天依光着身,抱着雪白的被子捂着半张脸低声哭泣。
她灭想到昨夜还热情似火的男子一觉醒来翻脸不认人,还说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