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夜鹰立在客厅落地窗前,挺直着背脊,表情如若寒星。
“我们也是这次要运送超软水到苏黎世研究室,才发现研究室空空荡荡地,一问,才听说研究室只有十几个人了。”
“……这些研究者还都是只负责开发婴幼儿护肤品的团队——”
那张精致的无法挑剔的俊容陡然冷笑,费夜鹰将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问过其他人都去哪了?”
“问过的!说是不太清楚。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是高律在暗暗计划……所以才会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搬空了人手!”
燕归来诚惶诚恐的在电话里将所有责任都归结为高伟坤,却没有一丝自责的意味。
费夜鹰听到景黛儿从里面出来的细碎脚步声,匆匆挂了电话。
“你怎么不等我?”
景黛儿都走到了客厅门口来了,因为走得太过艰辛,额角直冒汗。
看到男人转身面对她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了笑意,才不经意的问:“出了什么事?你们刚刚是在说研究室吗?”
费夜鹰抱着女人走到落地窗前,将她安放在沙发上,“我去给你倒杯水来,早餐很快就好。”
他转身时鹰隼黑眸中燃烧着烈火,却又选择不透露给她。
景黛儿忐忑的坐在客厅,看到男人回到面前来,拉住他的手,“怎么不说?”
“你不是还要给家里回电话吗?”费夜鹰把她的手机拿过来放在她手心,起身走进厨房。
伦敦景家。
客厅里的气氛一早就变得有些尴尬。
泰河一边挂电话一边望着对面的妈咪:“妈咪啊,我想黛儿肯定还在睡懒觉,晚点儿我让她给您二位回个电话?”
贝明明冷哼道:“我就知道这个臭丫头一准儿会吃回头草!到了纽约就被人家勾到家里去了。”
说着,扭头看向低着眼睛不说话的大家长,“老公,你不但算管管吗?”
既然都说好景家和费家不再做亲家,那就执行到底行不行?
景誉棠双手交握,清隽微笑:“夜鹰是个不错的女婿——”
“不错?他算不错那你算什么?”
“老婆,上次的事情也不是夜鹰的错!咱们得一分为二的看待整件事,天依年纪尚小,咱们能原谅她的就原谅她一次吧。”
真追究,还不是要自己家的儿子不争气呢嘛。
“你给我马上去上班!”
“好,你也赶紧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