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聂千峰呵斥。
贺鼎宏摆手制止,拍了两下手,“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要知道,人们见了我,要么奉承,要么敬而远之!你是第一个敢跟我扯淡的!让我突然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
赌客们顿时愣然,传言这贺少出了名的乖张暴戾,今天怎么会对这个冒犯他的家伙开起了玩笑?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聂千峰朗诵一句,继续道:
“贺少你难得寻觅到我这个知音,是不是应该多多少少打赏点儿零花钱?只要价格到位,我可以随时跟你扯淡玩儿,扯到你蛋疼都没问题呀!”
“卧草……”很多人内心惊呼,万千草泥马呼啸而过……
“哈哈哈哈!”贺鼎宏笑的前仰后合,再次鼓掌。
这这这……这逗比是在闹哪样儿?贺少又是在闹哪样儿?
看客们都感觉想象力被限制了,那女荷官同样惊得发呆,以十分复杂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聂千峰。
“扯淡的事儿,咱们以后再说,我来这儿是赌钱的,还是进入正题吧!”
贺鼎宏冲着女荷官摆了摆手,“我想单独跟这位客人赌一下,你就不要坐庄了,只给我们发牌,怎么样?”
“好……”女荷官紧忙点头。
“你先来坐庄好了!”贺鼎宏冲着聂千峰说道。
女荷官为二人发牌,赌局开始……
一名看客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向楼梯,上了二楼,敲开一间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当中,共做了两名男子。
其中一名戴着金丝眼镜,面白无须的壮年男子,坐在老板桌前。
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一名干瘦、驼背的中老年人,他的旁边放了一根拐杖。
“外面什么情况?”金丝眼镜男子冲着刚刚进门的那人问道。
那人道:“贺申的儿子贺鼎宏突然出现,和聂千峰赌上了!”
“什么?”戴金丝眼镜的男子眉头皱起,“咱们不能轻易得罪贺鼎宏,等他们赌完了,再向聂千峰出手!”
他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驼背中年人,“马将,第一步,就交给你了!千万要把握住机会,这次说什么,也要除掉聂千峰!”
马将,下八将之一,主要以耍无赖等手段,向目标下手,类似于街边的碰瓷党。
多为残疾人、老人。
“没问题!呵呵呵呵,咳咳咳……”
马将带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