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刚娶了妻子,可妻子却剃了光头,看上去跟尼姑一样,估计大多男人都无法接受。
“没有,那就剃光吧,”
他走过去,看着她头上新换的纱布,那贴着的胶布条的确是粘在她头发上了。
“等吃了晚饭带你去理发店?”
他征求着她的意见。
“黄医生应该会剃的吧?”
顾暖望了眼黄子健。
正在整理医药箱的黄子健手抖了一下,赶紧摇头:
“我不会,我只会做手术,剃头这种事儿,臻哥应该更在行些。”
闻人臻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你给她头上缝针时,伤口两边的头发不都是你剃光的?”
“那是护士剃光的,”
黄子健解释:
“把头发剃掉,给伤口消毒这些事儿哪里用得着我动手?”
“”倒也是,黄子健可是心外科专家,他现在都把黄子健当护士使用了。
“臻哥,我先回去了,帮你留了纱布和药,如果你要给她剃头,等头发剃掉后再帮她换一下药吧,小心别感染了。”
黄子健说完这句,提上医药箱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臻哥,那我也走了。”
李明轩跟着黄子健身后也走了出去,俩人怕当电灯泡,跑得比兔子还快。
闻人臻待那俩人的身影在大门口消失才把视线收回来,看着还坐在那的女人。
“等伤口结巴了,不用贴纱布了再去剃头吧。”
他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声的道:
“现在还贴着纱布,如果去剃头,怕不小心沾染上细菌,感染到伤口。”
“可我的头很臭。”
顾暖轻咬了下唇角。
她还是去美善医馆的头一天洗头的,这都四天了,把帽子取下来,她自己都能闻到臭了。
“你如果担心同事嫌弃,那明天请假,就在家里休息,臭也是臭你自己。”
闻人臻笑着道:
“难不成你自个儿还嫌自个儿臭?”
“可家里不还有你?”
顾暖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这男人不仅要跟她共处一室,最主要的还要共睡一床啊,挨那么近,能不臭到他么?
“我不怕臭,”
闻人臻笑着说,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再臭也是我老婆,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