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宁馨儿的话微微一怔,然后皱了下眉头道:
“他们?”
“闻人臻和俞力深啊,”
宁馨儿笑着说:
“当然,还有没有别的男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俩男人,应该都是非常喜欢你的。”
姜暖听了这话笑,淡淡的道:
“其实喜欢与否,有时候很难说清楚的,我不认为强烈的占有就是一种喜欢,有时候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们找的只不过是征服后的快感,仅此而已。”
“是吗?”
宁馨儿疑惑的望着她。
顾暖点头,目光看向湖边,此时正好路过白堤,恰逢有一女子在白堤上走来走去,来来回回,却又不曾真的离去,好似在等待什么。
“哈哈,她一定是在等她的意中人。”
宁馨儿笑着道:
“这样雪花飞舞的夜晚,她一定跟她男友约好见面,共游断桥,而她男友却迟迟未来,所以她等得焦虑起来。”
姜暖看着这女子,脑海里突然记起很久以前读过的诗,于是不知不觉的吟了出来。
匏有苦葉,濟有深涉。深則厲,淺則揭。
有瀰濟盈,有鷕雉鳴。濟盈不濡軌,雉鳴求其牡。
雝雝鳴雁,旭日始旦。士如歸妻,迨冰未泮。
招招舟子,人涉卬否。人涉卬否,卬須我友。
“哇,你这背的谁的诗啊?”
宁馨儿睁大眼睛看着她。
“无名氏的,”
姜暖笑着轻叹了声:
“先秦时的诗歌了,大约是说一个年轻女子在岸边对qingrén喜悦,焦躁的等候。”
“哎,我以前没怎么背古诗,”
宁馨儿有些尴尬的说:
“所以,你这首诗听起来就不太了解其意思了,如果翻译成白话文,我肯定一听就明白了。”
姜暖笑,没再应声,而船夫的机里,许嵩正在唱着半城烟沙:
半城烟沙,随风而下,手中还有,一缕牵挂,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姜暖话刚落下,突然发现画舫旁边来了一辆更大的画舫,而那画舫正朝他们的画舫迅速的靠过来。
“宁xiǎojiě,这是”
姜暖的话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她赫然发现,那艘大画舫上,窗边,站着的男人,正是今天在机场报纸上看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