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厅出来,俩人一前一后,到门口分开时还又说了两句话。”
“我跟我妈在斜对面的一家时装店里,隔着马路,自然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还以为只是一次偶然遇到。”
“那时程芸儿在春城是住我们家的,当天回去,我还问了程芸儿,是不是看上俞力深了?可程芸儿说不是,她只是和俞力深认识而已,遇见了,自然就聊了几句。”
“然后程芸儿叮嘱我,不要让臻哥知道她在春城跟俞力深见过面的事情,她说怕臻哥吃醋。”
“可就在第二天,却传来你们的孩子在机场失踪的消息,当时我并没有朝那方面去想,可再后来,程芸儿告诉我你和臻哥离婚了,再然后,听说你去俞力深那找到孩子了,我才把你孩子失踪前程芸儿跟俞力深见过面一事联系在一起,才终于明白,你的孩子,不是俞力深一个人偷走的”
姜暖听着朱梅香讲述这些,心再一次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这些事已经过去快两年了,可再次被人拿出来说起,她依然痛得不能呼吸。
朱梅香说当初温岩不是被俞力深一个人偷走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因为当初偷孩子的人还有沈悦辰。
其实孩子失踪时她的第一感应是程芸儿,因为程芸儿好巧不巧的出现在机场,所以才有她在机场打程芸儿的事情发生。
后来,她去了温城,在俞力深那见到了温岩,再然后,她见到了沈悦辰,弄清楚温岩是沈悦辰和俞力深联手偷走的。
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错怪程芸儿了,因为孩子的确不是程芸儿盗走的。
可现在,朱梅香告诉她这些,无疑是在印证她当初的猜想,温岩的失踪,果然还是跟程芸儿有关。
“她一个未婚女子,为何要偷我的孩子?”
姜暖不动声色的问。
要说程芸儿偷她的孩子卖钱,这一点根本说不通,一个婴儿又能卖多少钱呢?
像程芸儿这种女人,据说她父亲死时留给她们母子接近一千万的资产,后来她母亲也走了,她一个人继承那笔遗产,其实这辈子只要不挥霍,也够她吃穿用度了,何况她自己也是时装设计师,还能赚钱呢。
当然,最最最主要的是,她是朱建设的私生女,即使她没钱了,朱建设也会给她钱用的。
“这个你都不知道吗?”
朱梅香惊讶于姜暖的迟钝,睁大眼睛看着她。
姜暖摇头,淡淡的道:
“我哪里知道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