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由得又高兴起来,闻人臻这三更半夜找她,肯定是因为顾暖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想到这里,朱梅香脸上即刻扬起得意的笑容,然后愤愤不平的道。“臻哥,你看到了吧,顾暖那个女人就是那样的不知廉耻,以前在大学时就勾引自己的老师,当初她还没嫁给你时,顾家是把她许给俞力深的,其实她跟俞力深早就有一腿了,所以在你这受一丁点委屈,她
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找俞力深。”
“臻哥,我跟你讲,顾暖那贱人就是水性杨花惯了,你看她遇到你了,即刻就一脚把江浩轩给踹了,可在遇到你之前,她还死活不肯跟江浩轩解除婚约,无论如何要嫁给江浩轩呢。”
“臻哥,你以前就是被顾暖那女人虚伪的外表蒙蔽了眼睛,现在终于看清了吧,像她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不知道给你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呢。”
朱梅香说到姜暖的往事就非常的得意,姜暖那女人当年跑去给俞力深当情妇完全就是自掘坟墓。
在这件事情上,她不介意再火上浇油一把,没准闻人臻一怒之下就把姜暖那贱人一脚踹出去了呢。
想到姜暖会被闻人臻一脚踹出门去,朱梅香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而她可以趁机挽救自己的父亲,以后依然可以过纸醉金迷的日子,不用担心破产,她心里就愈发的得意忘形。
“臻哥,姜暖那个女人不仅水性杨花,而且心机城府都非常深,犯贱的本事也与日俱增,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了。”
见闻人臻一直抿着唇不说话,朱梅香以为闻人臻听进去了,于是愈加的说得起劲。“就姜暖那下贱的德行,臻哥,不是我诋毁她,她跟程芸儿比起来差了十万八千里,更别说跟我比了,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她妈当年就是婚内出轨给老公戴绿帽子,然后她跟她妈一个贱样,也是婚内出轨,
居然还给你戴绿帽子。”
朱梅香越骂越爽,她从来没有在闻人臻面前如此畅所欲言的骂过人,姜暖那女人活该,自己出了这样的丑事,恰好还被她知道了,她当然是想骂就骂了。
朱梅香骂得起劲的同时,整个人都处于疯狂的状态,完全忘记了闻人臻这人也是个极其深沉,让人无法揣摩的人。
就在朱梅香得意忘形的时候,一直冷漠沉默的闻人臻终于偏过头来,沉寂如深潭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得意洋洋的朱梅香。
“别拿自个儿跟姜暖比,你跟她,根本就没可比性。”
朱梅香当即错愕,还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