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晕湿了整张脸。
看着她哭红的眼角,厉焱爵没来由一阵烦躁,他强势地欺身,冷酷地像地狱来的王。
“我不喜欢你说这两个字。”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滚烫的手掌也没有温暖了他的语气,“苏锦然,你记住,凡是我给的,你都要,必须要!”
***
凌晨一点。
苏锦然呆呆地望着水纹波动的天花板,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流出来。
海浪声一下下击打着她差点绝望的心,等心跳声慢慢恢复正常,她终于有力气张开嘴呼出口气。
她缓缓闭上眼睛,到现在也不敢想象,要是厉焱爵真的对她用强,她是会继续喜欢他而憎恨自己的无能,还是会自怜自艾地直接恨他?
两个小时前——
厉焱爵的手已经触到了她的底线,就在他将把手指进入的前一秒,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打破了他们之间紧张的气氛。
男人黑眸中汹涌而来的念头渐渐褪去,他深深地看着她,直到她小声如猫泣一般地跟他求饶,“厉焱爵,我不想做,不要做了,求你……”
她声音轻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来,分明是真的抗拒。
厉焱爵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很疼。
他抽出手放在她的小腹,又用另外一只手擦掉了她眼角的泪,垂眸看了她好大一会才起身披上浴袍离开。
整个过程,男人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让人完全猜不透他的情绪。
苏锦然艰难地背过身,眼泪弥漫了整片视野,但她还是看到玻璃窗上,男人换上一套正装离开的身影。
他是去找莫辰溪了吧。
刚才那通电话,她看到来电的号码是京都的。
值得他这么晚出门的,应该只有莫辰溪了。
苏锦然舔掉唇角发苦的眼泪,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
这样也好,总比做过之后,他离开去找别的女人要好。
至少,她没有他,还能保存一点可怜的尊严。
这些年在苏家,苏锦然练就的最大本领就是遭遇打击后的复原能力,任何打击都不会过夜,所以第二天一早,她睁开眼就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姿态。
厉焱爵一夜未归,苏锦然一边吃早饭一边冷笑,言而无信的男人,昨天还说要接送她上下班,今天就没了踪影。
还真应了那句话——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男人这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