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放在心尖上的人,别说死了,就是额头青一块,他都没好下场。
“夫人,您先冷静,我跟首长请示一下,首长同意的话,我马上带您过去。”
说完,张副官连忙跑出门。
苏锦然颓废地看着门口,不知过了多久,门外才传来她熟悉的脚步声。
男人走进来,拖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
她闻到他身上多了一层从没闻过的烟草味,怔怔然抬起头,恰好对上男人讳莫的眼神。
厉焱爵已经很多年不抽烟了,可今天,他好像必须用烟来压制自己的情绪。
没人知道,当苏锦然若无其事地说出离婚这两个字时,他有多愤怒,有多崩溃,有多……害怕。
刚才在外面,张副官已经把查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他,难怪小女人这么反常,原来是动了她现在最在乎的人。
他一直都知道,从本质上来说,他和小女人其实是同一类人——极其护短。
哪怕伤害自己,也要保在乎的人周全。
两个人就像暗中较量的谈判,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厉焱爵脸色很沉,静静地坐在那里,可磅礴斐然的气场压得苏锦然喘不过气来,她盯着手上泛着寒光的手铐,声音平淡地问他,“你决定答应了吗?离婚……”
话没说完,厉焱爵就像一头被惹怒的豹子,冲上去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
目色泛寒,鹰隼般地盯着她,等她想继续说下去时,猛地俯首吻了下去。
男人的薄唇不带丝毫温度,惩罚性地咬开她的唇,舌头就像在进攻什么领地,没有丝毫柔情,没有丝毫怜惜。
他的吻粗暴的要命,也强势的要命。
根本不给苏锦然逃走的机会,他抱着她把人放到床上,不顾她的挣扎,欺身压下去。
苏锦然的双手被死死地拷着,根本无法把人推开,只能两手并在一起乱挥。
戴着手铐的挣扎伤害的只有她自己,厉焱爵看着她白皙的手腕已经显出红色的印子,沉冷的眸底闪过一丝疼惜,可看到她拼命的抗拒,他又怒不可遏地将她的双手按在她头顶。
她身上还穿着又肥又大的病号服,男人的大手几乎毫无阻碍地摸进去。
“不……不要……”苏锦然预感到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猛烈地摇头,“厉焱爵,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彻底被她激怒的厉焱爵不愿再听她说出任何拒绝,重新俯首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