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几个小时,苏锦然昏沉沉地趴在床上,酡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
到底还是被吃了。
还是以某种从未尝试过的姿势。
她好后悔,后悔不该逞口舌之快。
好像专门为了证明给她看,厉焱爵要了一次又一次,每每到她绷不住时,他还会故意对她用几下狠劲。
等他彻底吃够了本,她浑身都快散架了。
连澡都是男人帮忙给洗的。
苏锦然搓了搓发红的脸,吃力地翻身躺好,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厉焱爵收拾好刚躺下来,就听到小女人眉头蹙了蹙,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什么,“首长……腰疼……不老……没人性……”
这是累的做梦说胡话了?
还没做几次呢,就累成这样,看来身体的确是太虚弱了。
刚才“折磨”人的时候有多痛快,这会看着她就有多心疼,欺身把她抱在怀里,大手覆上她纤细的腰肢,拿捏好力度,不紧不慢地揉着。
也不知是被男人抱着安心了,还是腰上被按摩的舒服了,没过多久苏锦然就舒展开眉头,呼呼地睡熟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飞往京都的飞机上了。
当然,是厉焱爵的私人飞机,有床能睡觉的那种。
睡爽了,苏锦然舒服的打了好几个滚才满足地睁开眼睛。
“哈唔!”举着两条胳膊边打哈欠边伸懒腰,懒腰伸到一半才察觉到不对劲。
卧室怎么变成这样了?空间比印象中的卧室小了好多。
还有那面能看到大海白浪的落地窗,怎么变成了圆圆的小窗口?
外面那层棉花糖似的东西——苏锦然扒着舷窗瞪大了眼睛——这不是云吗?
在天上了?!
难道是在做梦?!
叩叩。
有敲门的声音,她连忙整理好衣服去把门拉开,只见宋伯端着托盘笑容可掬地弯了弯腰,“夫人,飞机还有半小时落地,您先喝把这汤喝了吧?”
“这是在飞机上?”
苏锦然特别错愕,她是怎么上来的?
当然,她不可能问出这么丢脸的问题。
不管是被抱上来的,还是坐轮椅被推上来的,睡着觉就从别墅到了飞机,这件事本身就很丢脸。
宋伯把托盘放到床边的小桌上,笑眯眯地回答,“是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