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瓦被钻石的光芒刺的睁不开眼，她眯眼看了一会，想起苏锦然在学校时穷酸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差点被你唬住，肯定是地摊货吧？没想到，你比以前虚荣了。”
地摊货？
是钻石闪瞎了她的钛合金狗眼吧？！
苏锦然收回手，对她的有眼无珠并不放在心上，反而故作大方地耸耸肩，“怪我，忘了你其实是个学渣，没想到，这几年过去了，你依然渣的扶不起来。”
“你！”诺瓦没想到她会这么伶牙俐齿，气得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苏锦然也不急，就这么淡定地任由她瞪着。
不知过了多久，诺瓦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抱胸靠进沙发里，颐指气使地说道，“几年没见，看来你胃口变大了，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钱，说吧，要多少才肯承认抄袭？”
钱？
她才不在乎！
“我要的是清白，你给吗？”苏锦然淡淡地看着诺瓦，“以前的事，我做错了我愿意承担责任，可我不希望因为过去的事就放弃未来。”
“你？就凭你能有什么未来？你真有什么梦想的话，当初怎么可能为了一百万就出卖你自己的作品？”诺瓦冷冷地看着她，“别装清高了，说吧，到底想要多少钱？”
诺瓦的话狠狠地刺伤了苏锦然，不过，她并不因此改变主意，反而干脆说道，“我一分钱都不想要，今天就到这里吧。”
聊到这个地步，就算再聊下去也只是白费口舌。
反正她想知道的，想被别人知道的，都已经拿到手了。
刚才诺瓦把支票拿出来的时候，她就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真相都在录音里，她就不信珠宝协会也能任由gold公司颠倒黑白。
担心诺瓦发现她的动作，苏锦然装作不经意地拿着手机往外走。
没想到从诺瓦身边经过时，她还是起了疑心。
噌地站起来，攥住苏锦然的胳膊，厉声问道，“你录音了？”
问完，也不等苏锦然回答，她直接把手机拿过去丢进了还没喝完的咖啡杯里。
眼睁睁看着手机泡进咖啡里，苏锦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随随便便弄坏别人的手机，你是不是有病啊？”
“赔你就好啦。”诺瓦笑嘻嘻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猛地沉下脸，用力把钱砸在了苏锦然脸上，“穷酸婊子，给脸不要脸，替人当枪就得一辈子当见不得光的老鼠，居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