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还没胆子惹怒温莎公爵。”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温恒奇又笑了,笑得还是那么让人不舒服,“那不妨跟我赌一把,看看我到底敢不敢那么做。”
苏锦然拧眉,把自己的想法梳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温恒奇还不敢触温莎公爵的逆鳞,可直觉……
见她犹豫,温恒奇笑道,“你说,龙枭要是来抢童远歌,温莎公爵还会有功夫理会我吗?怕是只顾忙着跟龙枭狗咬狗了吧?”
苏锦然第一次变了脸色,“温恒奇!你说话不要太过分!”
温恒奇抬眼看她,一脸“我说话过分吗”的表情。
然后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狠厉。“死的人不是龙枭,你当然可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话过分,可如果让你尝尝那种失去父亲之后,那些曾经卑躬屈膝的走狗们一夜之间对你露出獠牙,恨不能把你也撕碎了这种被逼成长的滋味,你还会说我
过分吗?!”
这番话,温恒奇是用了全身力气吼出来的。
苏锦然只觉得耳膜被震得发疼,可她还是察觉到了那番话里的端倪。等耳膜的痛感渐渐消失,她问道,“你爸爸就是那天恰好也在岛上的毒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