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姜暖是被霍薇舞的叩门声给叫醒的。
她实在是累,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的酸痛。
闻人臻昨晚太过用力,好似要把两年积累下来的力气全部都用完似的,一遍一遍,没完没了,到最后她只能软软的给他告饶,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站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肌肤上的红痕,忍不住又在心里嘀咕了句。
现在南非是夏天,他没事种什么草莓?这是产草莓的季节吗?
她懊恼的用手拉扯了下衣领,勉强遮住了锁骨处的痕迹,心里忍不住又埋怨了闻人臻几句。
什么男人嘛?
只顾着他自己,都不为她想想,她今天还要去铬矿,还要洋装不知道他还活着,要跟程芸儿一起演苦情戏呢。
想到演戏姜暖就各种头疼,她天生就不是演戏的料子,向来真实惯了,这一下子要演戏,她又怎么走得进他给的剧本?
为了遮住那些痕迹,她特地找了件高领的衣服穿上,这样才勉强遮住闻人臻昨晚卖力种下的草莓。
等她收拾好下楼,霍薇舞都已经把房退完了,行李箱也搬到了租的车上,而出租车的司机早早的就来等他们了。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上车后,霍薇舞把早已经帮她打包好的早餐递给她时问。
霍薇舞跟她没住一个楼层,所以昨晚闻人臻来的事情霍薇舞并不知道。
当然,她现在也不能告诉霍薇舞,因为闻人臻给她的剧本里没有这一句台词。
“再次来到波洛夸内,现在又是这样的情况,我能——睡得着吗?”
姜暖摇摇头,打开了霍薇舞给的早餐盒。
早餐是fusnboutiquehotel酒店的早餐,五星级的早餐,美味又营养,可她因为担心演技的问题,胃口不是那么好。
好在霍薇舞并没有怀疑她的话,反而是听了她的话后还安慰着她。
“夫人,现在我们已经到这了,想再多也无用,一切,都只能到了铬矿,见到李明轩和四哥才知道了,希望......”
霍薇舞说到希望没再说下去,想必正如她自己说的那样,想再多无用,而希望再多,也都是假想,现实总是很残忍的。
铬矿上,新一天来领,挖掘机又在进行新一天的工作。
因为顾忌到矿井下的人,挖掘机不能随便操作,每挖一两下,就得有人去查看,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