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要难看。
“哦,好的,我知道了。”
姜暖淡淡的应了声,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程芸儿及时叫住了她。
姜暖回转身来,微微皱眉看向程芸儿:
“程小姐,你是在叫我吗?”
程芸儿朝她走过来,距离她一米之遥站定,因为情绪有些激动,苍白的小脸倒是泛起了几分红晕。
“你这么快就回来?那他呢?”
程芸儿因为情绪激动,语气也显得有几分急促:
“你就不管他了吗?你就任由他压在那矿井下吗?”
“......”姜暖默。
看着因为情绪激动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的程芸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才好。
程芸儿自己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不能换肝,她应该没什么日子可活了。
而她的病房里也没个人,不知道是护工离开了还是她从南非回来后朱建设压根就没帮她请护工了。
按说人到了程芸儿这个地步,也就没那心情和心思来关心别人了,毕竟自己都顾不过来不是吗?
可程芸儿对于闻人臻貌似很执着,即使到她这个地步了,她也还在关心着闻人臻。
程芸儿对闻人臻是真爱吧?
是真爱吧?
见姜暖没说话,程芸儿愈加的笃定姜暖丢下闻人臻一个人跑回来了。
于是,她情绪愈加的激动,声音也在瞬间提高了两个分贝的喊着。
“顾暖,你怎么可以这样?他那么爱你,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而你却在他生死未卜时不管他的死活,只管自己的利益,有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吗?”
姜暖听了程芸儿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情绪激动到几乎失控的女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才好。
“程小姐,爱情不能当饭吃,”
姜暖声音有些干涩的道:
“人活一辈子,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我不能只为闻人臻一个人而活,我还有父母,有公公婆婆,有年幼的孩子。”
“中国人说上有老下有小,说得就是我这种人。”
姜暖深吸一口气,看着脸色逐渐苍白的程芸儿又道。
“我跟程小姐你不能比,你无父无母需要赡养,也无年幼的孩子需要抚育,你可以为了你的爱情恣意妄为,可以为爱情生,也可以为爱情死,而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