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甑爷爷,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先在家坐着跟我爸和闻人臻聊天,我们很快就回来。”姜暖又对刚坐下来的甑师承说。
“好,既然有事,就快去,别耽误时间了。”
甑师承笑着说,示意他们赶紧走。
“姐,什么事儿不能让姐夫知道?”
姜宁远把车开出涴花溪后才疑惑的问。
“程芸儿出院了,护士长打电话过来,说程芸儿留了锦囊给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姜暖轻叹一声道。
“程芸儿留给你的?”
姜宁远微微皱眉:
“她跟你不是势不两立的么?何况她是朱建设的义女,她能留什么给你?”
“不知道,”
姜暖摇摇头道:
“我从南非回来见过她两次,其实今天上午,我都还见过她,她的情绪好像非常不稳定,我猜,应该是朱建设不怎么管她了吧?”
“朱建设现在在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她?”
姜宁远笑着说。
“这话怎么说?”
姜暖有些诧异的看向姜宁远。
“盛宏股东大会上的事情,姐夫没跟你说么?”
姜宁远有些诧异的看向姜暖。
姜暖摇头:
“股东大会后的两天他很忙,然后昨天和今天上午他都在忙,而我事情也多,都没顾得问他。”
“哦,当时股东大会上,李明轩一个人几分撑不住了,虽然我们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支持着李明轩,可李明轩在盛宏没有股份,而且他也年轻,资质不够,就在大家争论不休时,姐夫回来了.......”
姜暖从姜宁远的叙述里,知道了盛宏整个股东大会的大概。
股东大会上,闻人臻的突然归来,的确是杀了野蛮人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矿井的坍塌事故依然是他总裁生涯的瑕疵,股东们,更多是野蛮人收买的股东们就这个问题对闻人臻提出了激烈而又尖锐的问题。
这些问题,之前闻人臻就已经预料道,他也算是有备而来,回答起来倒也不算困难。
但是,当俞力深站起身来,对铬矿的存在提出质疑时,的确是让闻人臻有那么几秒钟的慌乱。
俞力深一脸正气的道:
“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首先为股东利益服务,而铬矿因为矿井坍塌,对盛宏集团造成了重大的损失,试问一个不能盈利,只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