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短浅……”
心中莫名仿佛被针扎了一下,长欢在电话中依稀辨出那头嘈杂的声响,有些心慌,“赵姐,你在哪儿呢?”
赵姐的声音伴着不甘的哽咽,近乎执拗的问:“长欢,我走了,你跟我一块儿走吗?你是我一手带的,我真不甘心把你拱手让给别人……”
她的语气渐渐失控,而长欢也在连续不断的追问中问出她的下落,将丢丢托付给沈佩仪之后就打了车过去。
小县城距离清吧足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长欢抵达的时候,赵姐已烂醉如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长欢带着她回她的公寓,赵姐头依在长欢的肩膀上,仍在朦朦胧胧的呓语。
“我大学一毕业就去了盛源,在那里呆了五年,他们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一个正当理由也不给……”
“不就是嫌弃我这两年没给他们创业绩吗?可我刚来的那两年,带出了多少人,是他们抢走的,是被他们抢走的……”
她说着说着就清醒了,眼底却再无眼泪,有的只有一片灰败的失落和伤心。
长欢叹了口气,心知是自己连累了赵姐,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如今,也是前路一片茫然……
正在此时,沈佩仪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长欢赶紧接起,电话那头却不是沈佩仪一贯温缓的声音,而是一道有些陌生又急迫的女声,长欢蓦地一阵心慌,一颗心立时悬了起来……
“长欢啊,你去哪儿了?你家里出事了……今天傍晚,你妹妹忽然带了几个混混闯到你们家里来,又是骂人又是砸东西,你妈妈护着丢丢被人把手臂打断了,丢丢也摔在地上摔破了头我们报了警,又叫了救护车,你妈妈和丢丢都被送到市医院了……”
长欢耳边都是一片嗡鸣,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就向外冲去。
聂长晴,聂长晴,我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既然如此,你敢伤害我妈妈和丢丢,我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市中心医院。
长欢赶到时,丢丢还在急诊室内,沈佩仪只折了手臂尚且无大事,可丢丢却让人砸伤了脑门,出血不止,医院做了紧急处理,勉强稳住情况,可等待长欢的,却是高昂的费用。
长欢进入这个圈子时间尚短,她不过是十八线的小艺人,片酬本来就不丰厚,因此积蓄也极少,上次丢丢入院,长欢已近乎耗空所有积蓄,而今这一笔钱,她竟是拿不出来了……
本就是个小艺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