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先哄丢丢睡着,期间还和丢丢说了好长的一会话,无非就是想让丢丢安心,并保证不管是将来还是以后,都不会把丢丢抛下的。
丢丢经过长欢的这一番话,这才甜甜的睡了过去。
长欢倚靠在床头处,温情地看着丢丢,心里却涌起一抹酸涩。
江少勋不知道丢丢是他的孩子,却在面对丢丢的时候,却给予了无比的疼爱与关怀,这些都超出了一个情人该做的范围。
这是血缘的羁绊吗?
聂询的做法,却连江少勋一根手指都比不过。
长欢从丢丢房间里蹑手蹑脚离开,她朝着江少勋的书房里走去。
还没走进,就听见里面的对话声,江少勋似乎在打电话,隐约好像还能听见聂询两个字。
长欢一直等江少勋打完电话的时候,才敲门走了进去。
江少勋坐在电脑椅上,双腿休闲地翘着个二郎腿,却显霸气侧漏,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地看着聂长欢:“你都听见了?”
长欢点头:“听见一些。”
“丢丢被打成了这样,你当初都无动于衷?”
听江少勋的意思,他是查过了。
长欢忽然就生气了起来。
那是他不要的孩子,她又没有三头六臂,辛辛苦苦藏着秘密把丢丢拉扯到这么大,他凭什么用质问的语气来指责她?
长欢腮帮子气到鼓鼓的,想要跟江少勋来谈话的事也不小心甩到了脑后。
“别站着,坐着。”
长欢气恼:“不要。”
江少勋从椅子上起身,长腿朝着长欢迈了过去,单手揽上长欢的腰肢,将她半抱半拉的带到沙发处。
长欢挣扎,却一屁股坐在了江少勋的腿上。
他唇角噙着一抹笑:“让你坐着却不要,非得让我抱着。”
长欢气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扭头不看江少勋,将小女子生气的娇嗔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身上还有沐浴过后的花香,浑身娇柔软香,束腰睡裙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了出来,微领的地方,露出了那羸弱的锁骨,越是往下,越是能若隐若现地瞧见那雪白。
长欢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诱人采撷。
江少勋喉咙一紧,自从尝过她的美好滋味后,他仿佛中了她的毒,就连她带来的丢丢,也爱屋及乌。
察觉到他充满力量的肌肉忽然紧绷了起来,长欢心头一慌,想从他腿上跳起,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