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麻,浑身的呼吸被剥夺,她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无力地瘫成了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满足地松开了她。
长欢已经晕头转向了,大口的空气涌入肺中,才让她感觉好受了些,差一点,她就以为自己要窒息在他的吻上了。
他伸手轻点她的额头:“记住,这才是晚安吻!”
长欢腹诽,这哪是晚安吻,这分明就是法式热吻,她轻喘气,期盼地看着江少勋:“四哥,你和江老爷子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江少勋从床上起来,走到阳台处点燃一支烟,夜风寒冷了起来,再一次将他的燥热驱散,这才缓缓问道:“什么话?”
长欢扭扭捏捏,说得很委婉:“就是给丢丢一个家?”
她想再听一遍,他要娶她的话。
他薄唇轻启,伴随着吐出来的烟雾:“丢丢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么,我总得给他一个家。”
烟雾弥漫下,他的脸在烟雾中模糊不清,长欢撑起自己的身子,衣领斜斜地耷拉在她的身上,露出了蝶形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性感内衣,长发垂落下来,将那露出来的内衣遮了起来。
刚才她听得很清楚,他说,丢丢是他儿子,他要给丢丢一个家,全程,他没有提起她。
她低头轻笑出声,眼眶却溢上了泪,是不是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丢丢,也许他还是不会和她结婚,又或者是如江老爷子所说,他是为了那个谁。
她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四哥,江老爷子说的她,是谁?”
他要找人代孕,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她?
在长欢话音刚落的时候,江少勋指尖的烟蒂瞬间就掐断了,他将烟蒂摁入花盆的泥土里,泥土和烟蒂混合,糊成一团。
唇上吐出一连串烟雾,他似在沉思,又仿佛在怀念,最后却冰冷地回了她一句:“别问。”
长欢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不问就不问吧,江少勋比她要年长几岁,这年纪谁没有个前女友,就连她也曾有过陆向远这个未婚夫。
他曾对她说过,不会在乎她的过去,那她也不会在乎他的过去。
就算为了丢丢也好,至少,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妻子的身份陪在他身边,而不再是情人的身份。
来日方长,她总有办法让他爱上她,这一点,长欢还是很有自信的,因为她并不觉得自己要比其他女人要差。
她还要建立一个完美到让别人都羡慕的家庭,不会再让丢丢和她的童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