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情。大概是公司之间的合作,我相信公司的眼光,毕竟我走到今天也离不开公司的帮助。真的假的太多了,好像大家都知道了,就我有一个人不知道。不过不管是怎么样的消息,只要能给大家带来一些无聊时候的谈资,我觉得就很开心了。如果能给大家带来快乐,我会心满意足的。”
太鸡新闻社的那个记者语塞了,本来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更加刁钻的问题,但是知恩酱根本就不上套,说的话圆圆满满,不管是从情理上还是从道理上,没有留下丝毫的破绽。
“额......谢谢......”那个记者尴尬的坐下来,随后眼神瞥向了一旁。
只见在人群之间的伸出,一个一直低着头的人慢慢站起身,离开了采访的会场。
知恩酱坐在台上,很多东西自然看得清楚。当看到那个背影之后,知恩酱没有丝毫反应,只不过是笑容加深。
柳泰基到了外面,抬起头的时候,脸色的青筋暴起,眼神里已经充斥了血丝。
“知恩......”
即使是说出这个名字,柳泰基又用牙齿咬了咬,好像这样就能把知恩酱给咬疼。连名字都不肯轻易的说出来了,非要磨磨牙才行。
想起多年前,自己揪着知恩的衣服,把这个弱小的身影来回拉扯,听着知恩那无助的哭喊,柳泰基脸上露出了怀念和病态的笑容。
柳泰基举起手,看看自己的拳头,不由得有些出神了。
不久前,知恩酱为了保护王太卡,和柳泰基做了个交换,那就是让柳泰基打一拳。
那一拳,柳泰基癫狂一般,打的知恩酱为此难受了好几天,甚至那几天连饭都吃不下的疼。
可是那一拳,也打开了柳泰基那变态的阀门,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比迷恋这种感觉。
就像......就像只要看到知恩在痛苦,在哀鸣,在流泪,在蜷缩着身子故作坚强,柳泰基就会觉得无比的开心,无比的满足,无比的兴奋,简直像是达到了某种灵魂的高级浪潮之中。
只要一想起知恩那可怜的样子,那哭红的双眼,那隐忍的表情,柳泰基就忍不住心中癫狂的暴虐,就想挥起拳头,狠狠的打在知恩的身上。
柳泰基穿着粗气,心中病态一般的快感几乎让他要窒息,随后他下意识的一拳挥出,直接打在旁边的立柱上。
大理石的立柱毫发无损,可是柳泰基的手已经鲜血淋漓,忍不住的颤抖。
闻一闻,舔一舔,鲜血的咸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