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族对我很重要,至于原因我真的不能说。”
沉寂,少年皱眉看着无道。
“若是你知道的话,还请告知,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什么都不缺。”
“我好歹第一次欠人人情,给点面子好不好。”
“你的面子就像这壶水一样。”
“怎么说?”
“好水好水。”
“说吧,你要怎样才告诉我羽族之事。”
“对于羽族我也知之甚少。”
“少也比这两个字多吧。”
“看在你帮我整理书籍的份上,我只能告诉你羽族是法修九脉之一,起源于西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西海?”无道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卷残破的山海图中几处打着问号之地。
咕噜,少年饮着水袋中的水,声音很响。
无道怔怔出神,想着心事。
母亲是羽族,这点他可以肯定,母亲亲口说自己修行体系不同,还有一根金色的羽毛,青色的竹筒上也刻着一个羽字,这就是最有利的证明。
可一个羽族怎么会出现在南儋州,西海距离南儋州如此遥远,她是如何穿越紫海,又如何结识父亲的呢。
再次确认了母亲羽族的身份,他没有喜悦,反而更加迷茫。
无道的气息变化,少年能清晰感知,虽然不知道无道为何如此执着与法修,羽族,魔修之事,但少年可以肯定,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心里藏着大秘密。
“路很远,得走,梦很难,得有路,迷茫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若踏上了岔路,将万劫不复。”少年声音透着沧桑。
“你不是天剑宗弟子。”无道猛然清醒。
“你知道的太多啦。”少你一挥手,无道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泛海山下,一处无人之地,无道凭空出现,看看周围,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轰了出来。
“他到底是何人,稚嫩的外表下却有一颗看尽世间百态的心,一只沧桑的眼。天剑宗内乃天剑老人所创,其门下只有十三位弟子,我都见过,他不在其列,他是谁?还有两望崖中那个过河拆桥的小老头,他又是谁?他们谁才是天剑老人?”
离开两望崖后,无道曾猜测过老者的身份,能随手送出可以横行宗内,有免于责罚的无上令牌者,其身份一定非比寻常。
当时他曾怀疑老者就是天剑老人,可在看到少年之后,他的猜测却动摇了,觉得少年更像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