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归还是重生不得而知,男人消失在了天地的尽头。
琴皇望着密密麻麻的鱼干呢喃一声何时才能吃完后,向着自己的木屋走去。
黑鬼一阵捶胸顿足后走出了小岛,向着湖中走去,直到完全被水淹没。
榕树下,傻坑边,无声凝望着天际,泪水在这一刻终于决堤了,滴答而下,打湿了衣衫,落进了傻坑。
她的嘴几次张开,可却还是发不出一个声音。
一对春鸟看中了大榕树,掀来了树枝,准备在这里安家。
看着双宿双飞的春鸟,无声将手放在了腹上,希望一冬的努力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长虹在茫荡水域上疾驰,瞬息千百里,几滴泪珠从半空中洒落而后汇入了茫荡水域。
狠心的擦干眼角的泪水后,一双数十丈大小的羽翼陡然浮现,而后一个振翅朝着朝阳飞去。
春城,无道离开茫荡水域急行十余日后看到的第一座大城。
他并未乔装,因为一头白发就是最好的掩饰,他无需张扬,因为一身绣满红色鲤鱼的长袍便是最耀眼的光芒。
此刻的他莫说是人生地不熟的中原,就是仇人满天下的南儋州又有几人能认出。
白发,白底红鲤长袍,却有着黝黑肌肤的少年在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走进了春城,踏进了琼楼的大门。
然而,这一次无道却未亮出黄金卡,更为道出真名,而是给自己取了一个邪的假名。
邪,有本性之意,更有邪力之由。
他已经离开了南儋州,摆脱了那个漩涡,中原之地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在这里没有熟人,没有人知道他身怀元墟口诀,他可以安安静静的按照自己的活法去活,不用再为勾心斗角而烦乱,不用再为仇人惦记而忧心。
至于琼楼黄金卡所能带来的优惠,以他现在的身价会在意这些吗。
一张被外人奉为至宝的中原山海图,被琼楼之主亲手送到了无道手上。
“半月之后,我要这些元药,年份,药性一丝不能差,价格任由你们开,我绝不会还价,贵楼可能办到?”无道将一张只有五味,却价值连城的药方推到了楼主面前。
药方所列元药自然是以身为炉炼体之法筋炼大成所必须的药物,三载蛰伏,此刻无道的修为早已突破宗阶七品,踏入了宗阶八品的境界,距离九品也只有一线之遥。
三载的时间,修为增进了不少,可炼体之术却还停留在小成的境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