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而去。
杜壆亲兵看着李助远去的身影,心中暗暗的骂道“呸!李助你这心胸狭窄的杂碎!平日只会嫉贤妒能,从不为淮西着想!要不是楚王惧怕那母老虎段三娘,而你李助又与段二,段五,段三娘私交深厚,你李助这个杂碎会能在楚王面前得宠?我们杜元帅会低三下四的相求于你?真他娘的是一人得道,鸡犬皆升天!
李助到得为行宫门口,杜壆正与卫鹤,酆泰守在哪里,三人见李助到来,急忙拜见。
李助见状用手指着卫鹤,酆泰“杜壆你心中的想法,你的心腹之人已经跟本国师说过了!要想本国师救他们两人也不难,你只需给本国师跪下磕三个响头,本国师便救他们一救!”
卫鹤,酆泰听了李助这话,自是大吃一惊,杜壆却大骂道“李助你这厮还真是个杂碎!杜壆低三下四的相求于你搭救卫鹤,酆泰,乃是为淮西的前途着想,没想到你这个杂碎竟然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李助冷笑道“杜壆你先搞清楚了!卫鹤,酆泰乃是你的下属皆心腹之人!这镇守粮草可是你这厮极力保举他们两人的,只怕他们两人此番失了粮草,楚王追究下来,你这厮也难辞其咎!李助好心相救于你,受你几个响头也不为过吧!”
“李助!你.......!”杜壆说到此处,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酆泰却大叫道“卫鹤,酆泰死不足惜!杜元帅你不必为了我们而相求求他!”
卫鹤跟着说道“酆泰说的一点也不错!”
李助冷笑道“哼!你们两个失了百万大军,十年的粮草,自然是死不足惜!不过只要李助在楚王面前稍微加油添醋一番,杜壆这厮也要跟着你们一起去死!”
“李助你这个杂碎!我们宰了你!”卫鹤,酆泰大喝着,便要和李助拼命。
杜壆见状急忙拉住卫鹤,酆泰“住手!你们两人失去了整个大军的粮草,就算死上一万次,也难赎其罪!如今只有国师能救你们,你们竟敢对国师无礼!”
李助闻言哈哈大笑“杜壆你这厮却是识相,还知道人在矮檐下,不可不低头!既然如此,那本国师就再问你一句,你到底肯不肯为了他们两个杂碎,给本国师跪下,乖乖磕三个响头!”
卫鹤闻言大叫道“杜元帅是卫鹤,酆泰两人不争气,不仅辜负了元帅你的一片好意!还要还的元帅为我们受牵连!卫鹤,酆泰却死不足惜!元帅你就让楚王杀了我们吧!可千万切不要为了我们,而向李助这个狗杂碎低头!”
酆泰也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