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儿就一直能干下去。
送走孙赶超,王重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之后,一个儒雅随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水哥,是我,周秉昆。”
“秉昆?”电话里,水自流的话音中有几分难掩的高兴:“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啊?”
水自流对王重一直很是感激,当初要不是王重帮忙牵线搭桥的话,他和骆士宾未必能有今天。
王重道:“肯定是有事相求啊!”
“啥事儿,说!”水自流也没和王重客套,直接爽快的道。
“知道水哥在吉春的路子广,三教九流的朋友多,不知道水哥和以前那些朋友还有联系不?”
对面的水自流沉默片刻后问道:“那得看你要办的是什么事儿了,要是杀人放火这些,你水哥可没这路子。”
王重失笑:“水哥,这你放心,咱可是守法公民,怎么会敢违法乱纪的事情呢,哎!说来也惭愧。”
“我在家行三,上头有个大哥,有个二姐,水哥是知道的。”
“嗯!”
“这不最近我有个发小,带家人出去玩的时候,在外头看到我那个姐夫跟一个陌生年轻女的举止亲密,不像寻常朋友,我这不是怕误会了吗,就想着先找人仔细查一查,摸清楚真相,免得弄出误会来。”
水自流的声音再度响起:“兄弟,要是别的事儿,哥哥我还真不敢跟你打包票,不过找人调查这种事儿,对你水哥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那就麻烦睡水哥了,咱约个时间,我把资料给你,咱们当面再细说。”
“这样,中午你有空没?我去找你!”水自流道。
“中午去我家菜馆,我让娟儿亲自下厨,咱们好好喝一顿。”
“行!”水自流也没和王重客气。
王重立马又给郑娟去了电话,把请水自流吃饭的事儿告诉了她。
水自流是去年春节回的吉春,带着女儿水玲珑,不仅如此,随着吉春改革开放的步子随之迈开,骆士宾这个眼光毒辣的家伙也看到了这块大蛋糕,想要进来分一杯羹,所以才有了水自流带着女儿提前回来的这一茬。
一边是为骆士宾进军吉春打个前站,另一方面吗,正如那句老话说的: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黑夜行。
十一点多,王重提前赶到菜馆。
没一会儿,水自流也带着女儿到了。
一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