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东京城内的樊楼,若是比起炒菜的手艺,也要逊色不少。
太白楼东南三十步,是百花楼楼,顾名思义,乃是一座花楼,楼中女子,来自大江南北,还有契丹、西夏、高丽以及吐蕃,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西域胡女,还有许多是出自泉州教坊司的乐籍女子。
其余五楼,一座珍宝楼,一座拍卖楼,剩余的三座楼,便是客栈,四周还有一个挨着一个,鳞次栉比的小院,拱卫着这七座高楼。
安乐坊虽然刚刚兴起不过半年,却已经成了泉州最大的销金窟,往来出入的,多是腰缠万贯的巨富。
还有泉州城中那些世家巨富的膏梁纨绔,也都是这泉州七楼中的常客。
知州陈浚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在里头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惹得陈浚盛怒不已,亲自到百花楼里头把人抓了出来,据说被陈浚狠狠上了一顿家法,藤条都抽断了两根,打的陈六郎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之后更是禁足在家,好几个月都没见出门,一时之间,被百姓引为谈资。
安乐坊,太白楼,三楼临海的雅间内,王重和陈浚相对而坐。
陈浚眺望着泉州湾内停泊的一艘艘海船,码头之上往来不绝的人流!又扭头看着面上始终一派风轻云淡,好似这世上没什么事情能够令其动容的王重,心中一时之间感慨莫名。
“子厚此番回东京述职,不会一去不返了吧?”陈浚忍不住问道:“如今的泉州,可离不得子厚!”
“明公说笑了!”王重道:“是去是留,朝廷自有决断,又岂是重能决定的!”
陈浚苦笑着道:“子厚就莫与我玩笑了!”
王重道:“如今第一个三年计划已经完成,各项基础建设基本上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只要稳扎稳扎,一步一步,继续执行咱们当初制定的下一个三年计划,三年之后,自然能见成效!”
陈浚立即和王重诉苦道:“话虽如此,可子厚若当真走了,如今泉州这么大的摊子,就得全落到我一个人头上,我都是快知天命的年纪了,哪有那么多精力!”
王重摇摇头,说道:“明公在这知州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两任,我朝虽有连任的惯例,但连任却从未有超过三任的,这几年泉州财赋,一年就翻好几番,以明公的履历,再加上泉州这几年的成绩,此番怕是要直接调任东京了!”
“哎!”陈浚却叹了口气,目光闪烁着,感慨道:“东京虽好,此时却非善地。”
王重道:“蔡大相公都走了两年了,想来官家也快作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