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下了一场大雪,路上被积雪积了厚厚一层,出门很是不便,而且天又冷,在孔铭扬开车载着苏青一家,去了趟松河,送一些年货给马建中,顺便将过年的东西办齐,就没再出门。
年三十这天,苏青与母亲包饺子,准备年夜饭,孔铭扬与苏夏两人贴对联。
“歪了,歪了,往右边去点,又歪了,往左边去点。”孔铭扬站在凳子上仰着脑袋贴大门的横幅,苏夏在一旁负责看着方向。
“你眼睛会不会看?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你小子耍我的吧?”孔铭扬的脖子仰的生疼,两手也快举麻木了,这小子还在那左左右右的,真看不出他哪点小心思就不是孔二爷了。
“本来就是不正,怪谁?”苏夏不服气。
孔铭扬从凳子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将横幅递给苏夏,“我就这么大能耐,还是你来吧,家里唯一的男子汉。”
苏夏拿稳被塞过来的横幅傻眼了,以他的身高站在凳子上也够不着啊,他们家的大门是他爸特意加高的。按道理孔铭扬不是应该向往常一样,宁死也要强调自己很行的吗?这次怎么认输了?
苏夏抬头看看颇高的门庭,再看看自己小胳膊小腿,很没胆地将横幅重新塞到孔铭扬那厮的手中,撒丫子跑了。
跟我斗,你还嫩点!
你说你跟一个厚脸皮的人能讲什么形象与尊严?苏夏小盆友注定再次挫败。
孔铭扬顶着一头雪花,哼着歌贴着对联,心里爽了,与苏夏这小子斗法还是其乐无穷的。
这个年苏青家过的很是热闹,起码有孔铭扬这个活宝想不热闹都不成,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过年夜饭,在看春节联欢晚会的空挡,章书玉给每人发了一个红包,虽说钱不多,可意义却是非凡,尤其是孔铭扬拿着红包一脸喜滋滋的。
这绝壁是家庭成员的一种象征啊!
第二天,要给街坊邻居拜年,每到一家,都被孔铭扬那厮出众的形象给晃了眼,尤其是这几人都穿着章书玉给他们缝制的红色同款羽绒服,既喜庆又衬肤色,到了一家都要夸赞一通,问这么好看的孩子,是怎么养的?
苏青苏夏孔铭扬三人拜完年回到家,章书玉早就收拾好了祭品,等着三人一起去拜祭苏青他爸。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好几天,却还没有停下的趋势,外面白蒙蒙一片,仿佛走进了纯净的天堂,静谧的可怕。
苏青想,以他爸的品行应该去了天堂吧。
苏爱国在苏青的心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