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人才的,内里不知道有多糟糕,这姓孙的,长得还不错,一副斯文模样,谁知道却这么不是东西?”
什么时候,都不忘称赞自己,苏请腹诽不已,还说人家无耻,有时候你做的事情,也高尚不到哪去。
“世家里面,也没听说过有姓孙的啊?”
“没有,那就只能说明登不上台面,无足挂齿之流,好了,你也不用生气,苏红看似大大咧咧,一根肠子通到底,没什么心眼的人,却也不是任人欺负不还手的主儿?”
“也是,以前在乡下,七八岁的时候,我们被大伯家的孩子苏冬欺负,当时苏军不在,苏红就拿个砖头就往高了一大截的苏冬头上砸,那股子狠劲现在想起来,我都有些怕。”
孔铭扬搂紧媳妇,脸色阴沉,“就是你大伯家的那个苏冬?上次去的时候,就该让他吃些苦头。”听这口气,媳妇小的时候,肯定没少被他欺负。
苏青揉揉他的胸口,叹了口气,“都过去了,而且,这苏冬也自食其果进了监狱,大伯也与苏冬他妈离了婚,苏冬出狱后,父子两一起过的。
上次听二婶提起,好像过的很不好,苏冬他妈,没跟大伯离婚的时候,就跟别人好上了,离婚的时候,几乎将家里袭击一空,就剩下几间破房子,大伯老了老了,反而一无所有。”
她这大娘以前也极其疼爱苏冬的,不让干什么活,吃不好时,都恨不得割身上的肉,煮给他吃,可一转眼的功夫,竟然撒手不管,拿着钱财跟别人跑了,一点东西都不给孩子留,这变化也太快了。
自从她有了孩子之后,虽然不赞成大娘溺爱孩子的教育方式,但却能理解一个母亲疼爱孩子的心情,可对于她狠心丢弃苏东父子,却愣是想不通,大娘是爱慕虚荣,可有些东西,难道说丢就能丢的吗?
譬如,亲情。
“那是他活该,你就是心软,当时他在你们家困难的时候,不出手相助,也就罢了,却还要踩上一脚,坑上一把,这种亲戚,不出手教训他们就够好得了,过到这一步,只能说是自作自受,有什么样的因,就种什么样的果。”
苏青噗嗤笑了,“孔二爷可是嚣张跋扈,为我独尊的活阎王,什么时候讲起因果循环了……”
清脆的笑声可真好听,孔铭扬丝毫不在意话中的讥讽,蒙上被子,扑上了媳妇,“叫你嘲笑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不一会儿,卧室内没有了说话声,霎间寂静下来,只闻粗重的喘气声在房间内回荡,荡起一层层让人脸红的暧昧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