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白还有肩膀上蹲着的雪貂。
“我都说了,上厕所时不让他你们跟着我,那样子我会害羞的,可你们偏要跟,被门打晕,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小白摊手道。
雪貂蹲在肩膀上,眼观鼻鼻观心,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原本就是有意的。
突然,小白被老妈摸了一把的那只耳朵动了动,然后,小家伙猫着腰学着电视上演的特种部队的姿势,一步三警惕地朝着远离大厅的方向走去。
这会儿,你若是仔细观察小家伙的耳朵,就会发现在他的耳廓上面,有个绿豆般大小的小胖,正趴在上面,每到遇到转弯,小家伙的耳朵就会动上一动,好像他这个耳朵才是前进方向的掌舵者。
小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外加鬼鬼祟祟,可无奈一路上连个人影都没碰到,白瞎了他一番心血,锤着老腰,大摇大摆地朝着目标而去。
这是老妈第一次让他执行重要任务,还准备来一番血战,可谁知却是畅通无阻,小家伙有些意兴阑珊。
随着时间不断流逝,周军长这会已经不踱步了,而是面对着雪白无一物的墙壁猛踢,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将他们绑来的乌龟王八蛋。
“这群龟儿子,给老子一杆枪,老子肯定突突了他们,将我们关押在这里不闻不问,不给吃不给喝的,饿死渴死在这里,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们得了。”
周军长又踢了墙壁一脚,心里火气炽盛,脚下也没个注意,这一脚下去,墙壁倒是没事,可他的脚却疼的直抽吸,抱着脚半天缓不过来。
“活该。”候军长幸灾乐祸,“刚才大言不惭地说会有人来救我们,这会急了,我就知道是你老家伙逞强,你说都到了这份上了,还争强好胜,立个高下,有个鸟用,都是别人手里的蚂蚱了,就别蹦跶了,啊,坐下来歇歇,你看你嘴唇都干裂成什么样了。”
周军长刚开始还朝他瞪眼睛,可听到这家伙貌似关心的话,顿时放松了警惕,想着是不是坐下时,就听那老小子又说了。
“咱们作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气度,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淡定,不过,你着急上火也是应该的,我家儿子年纪轻轻就已是大校级别,即便是没有我的扶持,他以后的前途也不比他这个老子差了。即便是我死了,他也能照顾好家人,照顾好他妈,他妈也不至于因为我的去世而郁郁寡欢。”
说到这儿,停顿了下,扭头看向周军长,唉声叹气,貌似替他惋惜,“我听说每次你儿子参加训练都是被你强行塞到军营里,找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