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谁管得了你,去嘛,刚好人多热闹。”何故跑过来笑道。
孔铭扬青筋跳动,真是看热闹不嫌腰疼的人。
谢敏雪看着他二表哥。
“有些功夫,也不能破坏人家的财物,这样不好,这树是隔壁花婶家的,先去道歉赔偿。”孔铭扬拦着媳妇,率先出发。
这回答虽然歪的没边,却也暗示同意她跟着上山。
孔铭扬还算是了解她这表妹,不同意能阻止了她?何故刚才不是提醒了,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没人管得了。
他隐隐有种感觉,何故这人内心八成隐藏着熊熊的八卦火焰,血液流淌着围观看热闹基因。
谢敏雪还是有些憷她表哥的,皱着眉头,步伐沉重去了花婶家。
大雪飘飞了一夜,在第二天的中午就停了,太阳冒出头来,金黄色的光芒,给雪白的大山仿佛镀了一层金。
壮丽而又神秘的大山,有多少代人,曾经踏足,而又有多少人曾经留下过他们的痕迹。
而那些足迹,早已淹没在飞速流逝的年轮里。
那些人类所曾刻意留下的痕迹,有的也许被时间消化,化为了肥料,重新滋润着大山的成长,有的也许被大山隐藏着,不被外人所知。
积着厚厚一层积雪的山林里,原本野兽低吼,虫鸣鸟叫,悠然自得,出来寻食的原住民们,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霎间寂静下来,迅速隐没于绿色之中。
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四处躲藏,更有那些胆小的,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在了树干上,吱吱地摔落下来,奄奄一息。
紧接着,就看到,一条银白的庞然身影,嗖的窜了过去,远远的嗅了嗅,然后,凑近,两只前爪,将那只撞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小鸟,翻了过身,不知是不是嫌弃,这还没有它指头大的小鸟,不够它塞牙缝的,一爪子将其拍在了地上,跑开了。
它这一爪子下去,这只生物彻底死挺了。
跑开的那只银白之物,招猫逗狗地,东窜西跳了好一阵子,又跑回了一只比大上一个型号,上面还驮着一个一两岁大的女娃娃,同样是银白之物的身边。
他们正是偷溜家的兄妹三人小分队。
正悠闲走着的小白,眼睛突然疑惑,前方纯白的积雪上,出现一堆深浅不一的鞋印,一直沿着前方而去,消失于低矮的灌木丛。
等它凑近灌木中,扒开,穿过,果然发现,一直往前延伸。
低头沉思,看这脚印子,起码不下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