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媳妇率先离开。
谢敏雪和宋岩紧跟着也走了,再看下去,那小伙子也不能拿盛家怎么样,无非是赔偿些钱财罢了。
望着那一家子的背影,戴佩箐若有所思,直到不见,这才看向章朔,“从头到到尾,我怎么嗅到一股不寻常,阴谋的味道。”
章朔白了她一眼,“你们女人宫廷剧看多了,看什么都能嗅出阴谋,这不奇怪。”
围观者陆续散去,其中大部分人的心理是纯属看热闹,更何况还是古武协会会长呼声最高的盛家。
他们压根不会深究这里面的蹊跷疑点,巴不得你比这儿还凄惨,还丢人,这么大的家族,小辈们居然有偷盗的嗜好,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和幸灾乐祸的心理。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冷静者,揣测出这盛家的小辈有可能被人陷害,可这盛家的丫头,一看就知是骄横之人,谁也不会上前多管闲事。
尽管如此,面对双方背景悬殊,盛家还是用钱将事给摆平了。
此事,看似没有多大的损失,可初来乍到的盛家,不好的名声已经打出去了。
这些不是用金钱势力能收得回的。
吃了如此大哑巴亏的盛于美,回到酒店房间,随身包被狠狠甩在沙发上,沙发圆凳,也被她愤怒一脚踢开了去,打了几个转,紧接着一声闷响,还是可怜地歪倒在角落。
随后进来的盛于飞看了妹妹一眼,没说什么,回头做了请了的手势,“天竹兄,这边请,小妹的脾气给家里人惯坏了,让你见笑了。”
张天竹笑笑,跟着盛于飞来到酒店房间的吧台落座,端起盛于飞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抿了一口,摆手,“你这样说,就见外了,于美,我可一向当自己的妹妹,怎会见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是心疼都来不及。”
盛于飞叹了口气,不由感概,“天竹兄问都不问,就断定小妹是被陷害,让兄弟感动,来,兄弟敬你一杯。”
张天竹干了杯中的酒,“你和于美什么样的脾性,我哪能不了解,豪爽义气,敢作敢当,不用问,就知遭人算计。”
盛于飞给张天竹面前的酒杯再次蓄满,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了碰,灌了一大口,“那个大家族没有几个仇人,更何况现在声头正旺的盛家,可在南方的世家里,给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朝着盛家下手,况且,也不一定有这副高超的手段,起先,我怀疑的对象是谢家,可想想,谢家的人还没到,凭借着谢敏雪是不可能有如此本事的。”
说到这儿,眼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