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法,拿着刀架到脖子上逼迫,这分明就是对男人的一种羞辱。
马建中火大,呼吸急促,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直视着林雪的目光,以你爱咋地咋地的口气生硬地说:“对,我是喜欢你,可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不觉得有什么错,若是之前给你造成什么困扰,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完全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拿着刀子逼迫,只要一句话就行了,杀鸡焉用牛刀。”
说完后,才想起来最后那句,是多么地不妥,居然将自己比喻成了畜生,懊恼地咬了下牙,他娘的,都给气糊涂了。
而林雪却似乎莞尔笑了。
马建中瞪了眼,头扭到了一边,可接下来林雪的话,却又让他瞬间转回了头,震惊地看着她。
“我没说你有什么错,相反,我很乐见其成。”
“你这是什么意思?”马建中扫了眼脖子里还横着的匕首不由得问。
林雪不傻,相反人很聪明,否则,估计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接触,怎么可能察觉不出马建中和他母亲的意图。
上次江南游玩的巧遇,在马建中母亲的眼里,一切都万无一失,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堪称完美,可在林雪这种专业级别的人眼里,却是拙劣粗糙的很,看上几眼,问上几句话,就能看破其中的猫腻,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看周围的长辈都在支持,她自然不会蠢到去点破,那样的话,摊子就不好收了。
可苏青的一番话却让她反思颇多,想了好久。
难道真就这么一个人孤独一生?若是这样,那母亲以及周围关心她的人该是多么的挂念?
还有就是,苏青说的应该不错,她这是胆小的表现,连尝试都不敢的人,而强大的人是不惧任何突变的。
当然,你要说早年受过太多的苦难就能忍受孤寂,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越是承受太多苦难的人,越是渴望温暖,渴望真心对待。
只是他们承受了太多的痛苦和折磨,已经无力再承受一次,若是再来一次,很有可能就站不起来了,所以,在面对再一次选择的关口,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往下跳的,林雪就是如此。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交往,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若没有其他的变故,感情稳定了就可以结婚。”
“交往?结,结婚?”
马建中完全是云山雾罩了,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林雪,身上的睡衣早已被汗踏湿,经外面不小的夜风一吹,那些汗水几乎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