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不走的话,接下来就没法按流程走了。
于是梁邦瑞梁大驸马在两名太监用力托着他屁股的帮助下,终于气喘吁吁地上了马,又花了一会儿匀了匀气息,这才乘马去了。
本来,他应该是乘马自己走,但经过刚才这一下,内宦们也有些担心这厮别摔死在路上了,干脆派了一人给他牵马——实际上主要是看着他别掉下马来了。
高务实看得一声叹息,目光朝公主的卤簿凤辇望去,可惜公主已在凤辇之中,他什么也看不见,一抹挥之不去的遗憾在空荡荡的心中游走。
梁邦瑞走后,公主卤簿车辂后发,观礼的公侯百官以及皇后所选的命妇一同出行,将公主送至公主府。
梁邦瑞此时已经先等候于府门前,待公主至,梁邦瑞再次上前揭帘。
公主降辇,二人同诣祠堂。梁邦瑞在东,公主在西,皆再拜。
接下来便是进爵、读祝,然后又再拜。
此后便出,同去寝室,不过此时并非要圆房,而是行礼。房中设公主之座,梁邦瑞得先向公主行礼,然后相向再拜,各就坐,梁邦瑞坐东,公主坐西。侍者进馔合卺如仪,二人相向再拜。
仪式到这里基本走完,按照规矩,待明日就该见舅姑。大致是舅姑坐于东,西向。彼时公主立于西,东向,行四拜礼。舅姑答二拜。然后过十日,驸马就该朝见谢恩了,那一次要行五拜礼。
这套仪式其实不是从明初就这般定的,洪武九年时,明太祖朱元璋以太师李善长之子李祺为驸马都尉,尚临安公主。
当时的仪注是先期告奉先殿,下嫁前二日,命使册公主。册后次日,再谒奉先殿,又定驸马受诰仪,吏部官捧诰命置龙亭,至太师府,驸马朝服拜受。次日,善长及驸马谢恩。后十日,始请婚期。
到了洪武二十六年,这个仪注稍稍改动了一点。然而仪注虽存,其拜姑舅及公主驸马相向拜之礼,终明之世实未尝行也。又过一年,再更定公主、郡主封号、婚礼,及驸马、仪宾品秩。
到了弘治二年,册封仁和长公主,重定婚仪。当时的情况是“入府,公主驸马同拜天地,行八拜礼。堂内设公主座于东,西向,驸马东向座,余如前仪。”
到了嘉靖二年,工科给事中安磐等言:“驸马见公主,行四拜礼,公主坐受二拜。虽贵贱本殊,而夫妇分定,于礼不安。”
嘉靖可不是个讲皿煮的,自然不听,所以驸马见公主依然要行拜礼。
不过,后来有一位“仁君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