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边。
不过高务实听了这消息,心情倒是越发沉重了。
如果说黄孟宇的个性是粗中有细,那么陈矩就是一贯谨慎,跟高务实自己类似。弹劾的事情现在只是过去一个上午,陈矩居然急得亲自出宫来和自己见面?
该不会朱翊钧以为我非礼了他妹妹吧?卧槽,这误会可不能有。
情况紧急,高务实也不敢多想,赶紧换了身衣服就走。说起来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做不同的事,见不同的人,总是要换衣服。
不过这次他不仅不敢穿他的坐蟒袍或者三品官服,甚至连半公半私的忠静冠服都不敢穿,直接套了一身藏蓝道袍就出门了。道袍这玩意儿在大明可不是专供道士穿的,实际上只要是个读书人就能穿,甚至有些连童生都考不到的乡下员外也喜欢穿,最不显眼了。
到了教忠坊,路过英国公府,好巧不巧的碰上了英国公张元功的弟弟张元德出门。
成国公朱应桢和英国公张元功是高务实在靖难系勋贵中的两大主要臂助,而张元德是张元功的亲弟弟,自然跟高务实也熟络得很。高务实都换了便装了,仅仅带着高陌和另一名护卫家丁三个人走,居然都被张元德瞧见了。
张元德也只带了两名家丁,一看见高务实这副打扮,连忙跑了过来,一把拉住他,满脸诧异地问道:“求真兄何以白龙鱼服?”
高务实本来心里着急,不想跟他闲扯,但已经找上门了,也不好不给面子,只好道:“应邀去见一位朋友而已。”
张元德忽然神情诡异地左看右看,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求真兄的这位朋友,莫非是一位国姓女子?”
高务实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失色,忙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所谓国姓,就是姓朱,而国姓女子,那就是朱姑娘了。
老子现在怕的就是朱姑娘!
张元德嘻嘻一笑,摆手让自己两名家丁退后,然后挤眉弄眼地道:“都是自家兄弟,求真兄还瞒我做什么?四公主的事咱们都清楚,她釐降之前本就倾心于你,只是碍于祖制……后来的事就更不必说了,我记得她甚至都没和那个该死的痨病鬼圆房,现在偏偏又成了孤孀,你俩……”
“我俩什么都没有!”高务实瞪大眼睛:“你都是从哪道听途说四公主和我有什么瓜葛的?”
张元德依然毫无正行,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模样,摆手道:“行了行了,我又不是那个黄兆隆黄御史,你怕我说什么呀?你就算搬去长春宫住,我也只会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