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已是感激不尽了。”
咦?朱应桢今天说话的风格有点不太对劲啊。他平时可是一副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模样,说话行事也自然得很,怎么今天这样客气?
高务实心中一动,不过想想之前他们说有大麻烦事,也就释然了,总之先听他们说说是什么麻烦再看。
“国公爷客气了……”高务实话锋一转:“不过这几日的确有些忙,咱们也都不是外人,就不要多费闲工夫客套,进去说正事吧。”
朱应桢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连忙把高务实请进了白虎节堂。
到了这里头,高务实就不能“一副主人模样”了,朝廷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于是总督京营戎政的彰武伯杨炳当仁不让地坐在了上首主位,高务实坐在他旁边一点的次席上,其他四位都督分列两旁而坐。
不过彰武伯却先对高务实解释了一句:“定国公近来身体欠佳,一直都在京郊的别院养病,是以今日不能前来,他托我向高宫保致歉……”
高务实点了点头:“定国公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前几天还派人送了几味药过去,此事无须多言,只愿国公爷早日康复。”
徐文璧的身体情况一直不太好,要说有什么大病倒也不是,就是他有些先天哮喘,而且每每换一个新环境就容易引发。
这个情况中医怎么说的高务实没太注意,不过按他前世的思维来理解,大概就是此人呼吸道比较容易过敏,而一过敏又引发哮喘,导致什么呼吸困难之类的毛病。这种情况只要将养得好,致死是不至于的,不过就是要尽量避免到处乱跑,最好呆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隔绝过敏源。
估计太医院的太医和他家延请的名医应该都和他说过这些注意事项,所以近来他很少到处走动,不是极其重要的事情他都会不亲自出面,实在不行就派代表。比如今天也有他的代表到场,就是高务实很熟悉的徐希臯——他是徐文璧的长孙。不过因为他既没有袭爵,也没有正式职务,因此只能敬陪末席。
闲话说完,高务实环顾众勋贵一眼,问道:“行了,有什么麻烦,说来听听吧。”
嗯,谈事直入正题,这很高务实。
不过在座诸位和高务实都是老熟人了,这个风格他们很熟悉,因此倒也不觉得别扭。
几个人对视一眼,还是由朱应桢作为代表开口:“是这样,生产建设兵团本来已经渐渐上了路,但眼下有个麻烦事……求真,你知道皇上的寿宫位置已经定下来了吧?”
“知道,怎么了?”高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