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各自的工作近况。
事实上工作近况也没什么好问的,翰林院现在掌院事的是陈于陛,而陈以勤当年留下的“陈党”本就不大,在缅甸之战以后陈于陛已经倒向了高务实,现在算是实学派的旁系。如此,李廷机等三人在翰林院的日子自然不会过得太差。
翰林院这种清贵衙门,平时也没啥要紧事,无非就是编史之类的,偶尔去内阁做做观政进士——当然李廷机不去,他是三鼎甲之一,留院就能混资历。
高务实并不急于任用他们三人,还是打算按照此时最“流行”的办法,把他们扔在翰林院熬一熬,等资历渐足了,再直接委以重任——但不会给主官,高务实不太信任这种“毫无工作经验”的官员任免制度,他还是比较信任自己穿越前红朝锻炼干部的办法。
“从基层做起”这一条在大明肯定学不了,毕竟人家已经是翰林清贵,是“储相”了。但是“历任多个岗位锻炼”和“主持多地多部门全面工作”这种经验,高务实还是很看重的。
至于具体要放他们在翰林院呆多久,这个也没准,只有个大概的时间表:等高务实自己入阁。没入阁之前,高务实都还不打算动用他们三人。
嗯,反正如今的实学派倒也不差三个能用之人,要差也只是差真正堪用的高官。
李廷机三人倒也知道轻重,虽然在翰林院一呆就是三四年,但翰林前辈们的经历都摆在那里,他们也不着急——毕竟恩师那样的经历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到的,他太特殊了。
师徒三人在尚书府闲聊了将近半天,上午谈经论道,用过午饭之后则手谈了几局。李廷机年长且是三鼎甲出身,因此他陪高务实下棋,叶向高则和方从哲对弈。
高务实的棋艺稀松平常,李廷机却似乎精于此道,连下三局都是李廷机胜,结果反倒让他急出一身汗来。
不过高务实“气量”倒是够大,不管输得多难看,他都悠闲无比,一点也不在意。这反倒让李廷机怀疑起来,心下暗忖:恩师是不是借手谈的机会暗示我什么?
是责备我不懂得收敛锋芒?还是教诲我要看淡胜负?亦或者……
他这一走神,居然被高务实扳回一局。李廷机连忙认输,高务实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你想得太多了。”
李廷机嘴上立刻认错,心中却难免有些腹诽:我记得郭公当初可也曾说老师你“算计太甚”呢,这会儿倒说我想多了。
谁知道高务实仿佛学过他心通,一边伸手拨乱棋局,一边淡淡地道:“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