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混乱啊。
此前正是因为不能坚定信念,调度部署屡次失误,才生出播迁之事来,结果民心大乱,官府无人,王室播迁,国土大片失陷,存亡仅在一息之间。今时今日绝不能重蹈覆辙了啊!”
李昖严词回应并非播迁,只是让妃嫔暂避。柳成龙则以朝鲜百姓不会如此斟酌考虑而再请李昖能收回成命。
李昖也知道上次播迁影响极坏,弄得王权威信扫地,世子甚至隐隐有反压王权的迹象,若是再来一次,谁也说不好会出什么变乱,无奈之下只好令柳成龙等人不辞辛苦,去丹东到经略行辕共商御敌方略。
说起来也好笑,大明这经略行辕近期以来换了好几个地方。最开始是在汉阳不说,后来要北撤,先撤到平壤顺便禀告给高务实,结果高务实让宋应昌继续撤,于是撤到临近丹东的朝鲜义州。
按理说,宋应昌是援朝平倭经略,都已经撤到朝鲜最北边的边境之城了,无论怎么说都应该足够,因为再撤的话他就名不副实了。哪知道高务实还真就不满意,直接下了明令,让宋应昌撤回辽东本土,指定他立刻过鸭绿江,去丹东和麻贵一道。
宋应昌虽然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帽子带得有些不适,但显然不敢违背高阁老的指示,只好又再次北撤,于是经略行辕就这么回了大明本土,根本不留在朝鲜了。这也就导致朝鲜现在想要联络经略行辕也必须连夜赶路去丹东拜会。
此时经略衙门之中,宋应昌与麻贵也正在为全罗道的失陷而商议,麻贵根据掌握的情报在作战地图上给宋应昌复盘了一下此次朝鲜的表现,然后断然道:“侯爷法眼如炬,朝鲜的表现果然全如所料,根本当不得倭寇兵锋。此战如此发展下去,只要没有我军坐镇,早晚又是三京失陷、全国沦陷的下场。”
宋应昌道:“那是当然!我来之前就早已听说,朝鲜朝廷严令全军不得后撤,必须坚守险要,结果李福南虽在南原与倭寇血战,却仍逃回汉阳,苟全性命。
全州守将守军则更加不堪,不仅未能及时援救南原,甚至未见倭寇一兵一卒便不战而逃,之后还大言不惭妄谈战局,为其不战而逃找借口,简直可笑!
我看全罗道的失守必使朝鲜朝廷的部署大乱,已经彻底陷入被动,整个形势岌岌可危,要不了多久就该再次播迁了,咱们也该有所防备,以免届时应接不暇,同时也要做好随时南下的准备。”
麻贵建言道:“我军准备其实基本已经完成,眼下的关键还是要看南下时机,这一点……其实主要不在军事层面,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