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这个阵仗吓到才好呀!”
“沈将军,幸灾乐祸可不太厚道吧?”白萌突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背后,“不过,说实话,我还是被惊着了,头一次看到二十万人一起操练的,这气势,果真不是禁军、巡防营那群怂货能比得了的。”
“你这话若是让你手下的兄弟们听到了,他们该伤心了。”沈昊林和陆盛远见了礼,“老陆,这大晚上黑不隆冬的,也搞这么大的排场,谁要是在下面偷懒,你看得清楚?”
“元帅,老陆我的这双眼睛,这天儿越黑,看得越清楚。”陆盛远笑呵呵的说道,“当年若不是沈将军嫌弃我年纪大,我也是暗影中的一员了。”
“您说笑了,我可没有嫌弃您的年纪大,您那会儿已经是从四品的军职了,我一个年轻的后生,怎么可能厚着脸皮把您调到我这个按上去没什么前途的暗影营啊!就算您乐意、我愿意,陛下和父亲也不会答应的。”沈茶朝着影十七招招手,吩咐他去把校场的灯笼都点起来,又跟陆盛远说道,“今天不应该休息的吗?好不容易等到可以喝酒的一天,他们居然放弃了?”
“那是,跟可以调去前军、调去先锋营相比,喝酒就不值一提了。倒是你,这大冷天的,怎么跑过来了,万一冻病了,元帅又该心疼了。”
“多谢陆将军关怀,不过,吃了这么多年的药,还这么容易生病,大师的心血怕是要白费了。”沈茶拍拍自己身上厚厚的斗篷,“我现在可比原来强太多了。”
“说的也是!”陆盛远点点头,看看旁边目不转睛看着下面的白萌,笑道,“这大统领,果真如传闻中一样有趣啊,他都看了好几回了,兴致还是这么高。”
“陆将军,不是我兴致高,而是……我觉得非常的惭愧。”白萌很感叹道,“这两天,我终于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禁军和巡防营无论如何都跟边军无法相提并论。”
“愿闻大统领高见。”
“他们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居住在那繁花似锦、衣食无忧、一年到头也不会发生危机的京城,再快的刀也会变钝、也会生锈,哪怕有一腔热血,也会被那样平淡无奇的日子,慢慢的消磨殆尽的。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都不愿意在京里呆着,一直想要来边关的原因。”
“大统领所言极是。”沈昊林很赞同白萌的的话,“沙场饮血,才是我等军旅之人的最终归宿。战场虽然凶险,但却是最锻炼人、最磨练人的方式,多么刺头儿、不服管的小子到了这里,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变成一把锋利的宝刀,刀锋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