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我和军师?”听了护卫的话,沈茶和金菁都愣了,“这话从何说起?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金菁同样是一脸懵,“虽然大夏和倭人确实经常发生冲突,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的,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仗也有好几千场了,但是,他们似乎跟我们沈家军并无任何的交集的,可以说是素不相识,刺杀我们两个……意义何在?”
“这个……”两个护卫相互对望一眼,同时朝着沈茶和金菁摇头,“卑下们也不是很清楚。”
“将军、大人,小的斗胆猜测一下,是不是倭人也不知道大夏使臣的来历。”
沈茶和金菁对望一眼,“掌柜,请您继续说。”
“是。”掌柜微微欠身,“按照惯例,贵国皇帝是要从京中派重臣出访的,但这一次却是例外,二位是直接从嘉平关城过来的。这样的安排,应该只有我们双方才知道,金人和倭人都不清楚。但大夏使团一入城,金人就应该知道所谓大夏使臣指的是二位,但他们向倭人隐瞒了这个事实,想来是有所图谋的。”
“掌柜说的在理,有所图谋。”金菁冷笑了一下,“他们所图不小,这完全就是要借刀杀人呢!”他看看沈茶,“在看到我们出现在临潢府的时候,他们应该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陛下没有按照惯例从京中派重臣前来,喜的是我们离开嘉平关城,他们可以方便动手了。所以,他们没有和倭人吐露实情,而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按照他们之前制定好的计划行事。”
“如果倭人办事得力,行刺得手,他们可以去掉我们这个心头大患,顺手还能把这个黑锅丢到倭人的头上。当然,前提是,倭人已经被他们灭口。或许……”沈茶看看掌柜,又看看两个护卫,“辽王也会变成背黑锅的一份子,毕竟,我们死在辽国都城,辽王怎么都摆脱不了嫌疑。反过来说,如果倭人没有得手,且又死在与我们的缠斗之中,他们正好可以洗脱嫌疑。要是还有活口,他们同样也可以灭口的。这么一来,就算我们追查,恐怕也查不到金人的头上。”
“坐山观虎斗,是金人一贯的风格。”掌柜点点头,“一贯的恶毒,一贯的……不择手段。”
“对了,金国使臣下榻的驿馆可看管起来了?倭人被抓的消息有没有被走漏?”沈茶看着两个护卫,“你们有没有问出来,金人在城中是否还安排了其他的人手,要防备他们狗急跳墙,在城中跟他们打起来,可不是明智之举。”
“将军说的是,公子也是有这方面的担忧,所以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