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为何有心无力。”
“是,王爷!”武非单膝跪下,“县尊大人的变化始于两年前,那个时候,县尊大人曾经生了一场大病,痊愈之后,整个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的县尊大人虽然严厉,但也算是平易近人,可病愈之后的县尊大人,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换了一个人?”宋其云想起影十五的话,“是长相还是性情?”
“是性情大变,他对待下属严苛到了极致,甚至斩断下属与外面的联系。以前,兵士们可以一个月写一次家信,但现在没有县尊大人的准许,就连孟县丞也没有权力给家人写信,更不要说向陛下上表了,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他抬起头看看表情很严肃的宋其云,“王爷说大统领回京曾经过望心镇,臣也认为那是个机会,但县尊大人根本就没有让臣见到大统领,臣三番五次求见,都被县尊大人给挡回来。他说大统领舟车劳顿辛苦了,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打扰大统领休息。”
“武将军,你今天说的话必须是真实的,否则,你就要背负诬告之嫌,你可明白?”
“臣明白,臣可以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
“王爷,武将军所言句句属实!”跪在武非身后的偏将向宋其云一拱手,“近两年,将军写了多份奏折,但都无法上达天听。这些奏折封存在将军的大帐,王爷若想要查阅,末将可以去取。”
“不急。”宋其云一摆手,“如果大帅、大将军、大统领需要的话,你再呈上来。”
“是!”
“除此之外,牛县令还有什么别的反常的举动吗?”
“回王爷,很多。按理说,将军是四品,县尊大人不过是区区六品,见到将军是要行礼的,但县尊大人每次都要将军给他行礼,将军不服从的话,就要劈头盖脸的把将军大骂一通。有好几次都是当着百姓的面,对将军进行责罚。”
“有这样的事?”宋其云一皱眉,看向武非,“为何不说?”
武非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种小事。
“王爷,您是了解我们将军的,凡事都不爱争,也不是很在意自己是不是受了委屈。但就是将军这种性情才助长了某些人的嚣张气焰,让他们变本加厉的侮辱将军!”偏将越说越觉得气愤,替武非感到不值。他回身指指跪在人群中的几个人,“这几个人掌管着大营膳房,每次将军得罪了县尊大人,他们要么不给将军饭吃,要么就给冷饭、馊饭。王爷,我们将军好歹是朝廷四品大员,日子过得还不如一个大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