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可以问了。
黑禄儿叹了口气,率先走了进去,直接坐到了刚刚整理好自己、把脸上的泪水都擦干的善大对面。
“想见我们?想跟我们说什么?”
“这个……”善大看看黑禄儿,又看看站在黑禄儿身后的阿飘和戊术丹,“这个我……已经看完了。”
“看完了之后,有什么感想?”黑禄儿轻轻一挑眉,“是不是觉得自己那么多年都白过了?”
“是!”善大觉得自己的眼泪又要往下掉,赶紧仰起头,把自己的眼泪给逼回去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跟兄长……”他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还是叫兄长吧,叫习惯了,毕竟他养了我这么多年,没有把我给弄死,我还是狠感恩的。我从来没想到跟兄长会翻脸,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天要出卖他。”
“出卖?”黑禄儿轻轻摇摇头,“不,不,不,话别说的这么难听,是戴罪立功,如果你能提供对我们有利的消息,我们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阿飘站在黑禄儿的背后,听到他说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的时候,翻了一个大白眼。
善大压根就没看到阿飘的这个反应,他现在的心思依然都在自己身世的真相上面,听到黑禄儿说可以答应一个条件,他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很可怜的笑容。
“好,这位大人,你要记住了,你承诺要完成我的一个心愿,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到时候,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黑禄儿听出善大的话有不对的地方,但也没往深了去想,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刚才我一边看这封信,一边就回想了一下我的这一生,回想了一下兄长对我的这个态度,之前有很多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现在都已经想通了。”善大朝着一直站着的阿飘和戊术丹招招手,“两位大人也坐下吧,我要说的故事很长,别总站着了,怪累的。”
“恭敬不如从命!”阿飘看了一眼戊术丹,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了黑禄儿的身边。“你说吧!”
“故事是从我记事开始说起的,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我和兄长、还有同村的兄弟们一直都住在一个叫做草寇山的地方,从小到大,我们都住在那里。直到这一次我们跟随主人出山,才彻底搬离了那座山。离开的时候,主人让我们把住的地方都给烧了,那些不必要、带不走的东西,都已经付之一炬。所以,现在就算是你们找过去也没有用,只能找到一片废墟了。”
“都烧了?一点都没有剩下?”
“嗯!”善大轻轻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