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梁姨这是什么意思。
“梁姨,沈大人想不到这一点,其实是可以理解的。这么多年了,沈大人都这个岁数了,后宅几乎形同空置,接触最多的女子也不过就是梁姨您而已,他想不到这些也是情有可原的。那些人他们龌龊的心思,完全是防不胜防的,不接触这些或者很少接触这些的,确实是想不到的。
“这倒也是。”梁洁雀轻轻点点头,“侯爷说的对,如果义父单独问话是非常不合适的,所以,他请了我父亲和母亲过去陪同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对整个事件都知道的很清楚。当然,同时在场的还有大哥和二哥,义父认为,家里有下人,还是信任很高的下人挑唆兄弟不合,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他们兄弟必须要共同面对,必须要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必须要明白这些小人心里面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沈老先生做的对。”金苗苗点点头,“如果不让他们清楚的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弯弯绕绕,他们下一次还是会上当的。”
“没错。”梁洁雀点点头,“不止如此,义父还弄得很声势浩大的,把家里所有的下人都集中起来一起听审,虽然那会儿家里也没几个下人,但杀鸡儆猴还是必须要有的。”
“如果是杀鸡儆猴的话,那还是晚了一点。”金苗苗轻笑了一声,“如果可以早一点的话,就不会滋生奶娘这种小心思了。”
“说的没错,虽然是晚了一点,但总好过完全没有,不是吗?”梁洁雀笑了笑,“毕竟以前家里没出过这样的事儿,大家都是和和睦睦的,根本没人会想到这一点。谁也想不到,奶娘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居然还藏着这样的歪心思。”
“具体的审问过程,可以方便说一下?”
“当然了,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梁洁雀看了看开始啃第二个冻梨的沈忠和,无奈的摇摇头,“你也好好的听着,看看我跟这个奶娘是不是一样的,有没有图谋你沈家的家产。”
“梁姨……”沈忠和一脸无奈的看着梁洁雀,“我那不是被人蒙蔽了吗?不是真的那么想的。”
“是我们的错,我们以为您没存着好的心思,您别怪沈大人。”薛瑞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要是我们不太了解这里面的内情,就轻易下了结论,我们跟您道歉。”
“侯爷……”梁洁雀摆摆手,又看了看沈昊林和沈茶,“还有国公爷、大将军,你们是看到了我不好的一面,再加上二娘偏信了荟娘的话,对我一直都是有偏见的,所以,对我印象不好,觉得我别有用心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