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句他途经的那些酒楼、茶楼和饭庄,占据最佳的位置,只为了看一看他,一睹他的风姿。到了后来,她们已经不满足单单只是看他一眼了,开始想别的办法,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想什么办法?」
「效仿古时的做法,用帕子包了金银珠宝往他的车架上扔。」
「这不就是」萧凤歧哭笑不得,「传说中潘安的待遇吗?我当时看书的时候,就在想,金银珠宝就算被帕子包上,那么沉的一坨扔到车架上,万一失了准头儿,砸到了脑袋可怎么办?我以为那就是说书先生随便说说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应该是吧,每一次出门,二爷爷的车架都能满载而归,不过这些东西他都没留下,而是都捐给了相国寺。」沈茶轻轻叹了口气,看向蒋二爷,「听大师说,整个西京城,除了二爷爷,再也没有人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哪怕是新科状元郎、榜眼和探花郎游街,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盛景,他们那个跟二爷爷这个比起来,那真的是逊色了不少。」
「别说什么状元郎、探花郎了,也别说什么在西京城,你们要是见过殿下年轻时的样貌,就知道我家长辈为什么会深陷其中了。」萧凤歧笑了笑,「无论何时何
地,殿下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绝色」他说漏了嘴,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朝着沈昊林、沈茶笑了笑,「呃,我」
「不用不好意思,萧公子说的没错,二爷爷确实是绝色佳人,这不是我说的,是大师说的。」沈茶看向蒋二爷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只是这样的人,通常都是被嫉妒的,他们的命运多少都会有些坎坷的,不是吗?」
「是啊!」萧凤歧点点头,「也不知道看完了这些信,殿下的心结,殿下对我家长辈的不满,是不是可以解开、放下了。」
「应该会的。」
沈昊林一直没说话,只是站在一边听着沈茶和萧凤歧絮絮叨叨,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看这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国公爷这样的反应,是不赞同我和大将军的说法?」
「不是不赞同,而是你们从根本上就错了。」沈昊林拍拍沈茶,说道,「整个故事听下来,尤其是听完了萧公子的故事,二爷爷的心结并不是什么不告而别,他在临潢府见到萧公子的长辈的时候,这个心结就已经解开了,他们分属两国,立场对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他纠结的不是这个,你们明白吗?」
「那心结是什么?」沈茶微微一皱眉,「二爷爷怎么这么拧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