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四海为家,哪里都住得惯,不挑地方。”李鹤笑笑,放下手中的书简说:“不过客居此地,终究不是长久之法,需谋个差事才行,贫道正在思索怎样谋取呢!”
闻言,月神静静观察着没有说话,而嬴政,则问到:“那道长想出来没有?”
“并未。”李鹤摇头,说:“差一点的差事贫道看不上,谋了也无用,而高一点的位置,都已经有人占着,贫道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寸功未立,难以谋取,因此也有些犯愁。”
这番话,说得好似很犯难一样,但无论嬴政,还是月神,都从中听出了自信。
他们能明显感觉到,李鹤有把握在秦国立足。
“秦国素来唯才是用,只要是有真本事的人,就可出任高位,甚至直接封侯拜相都并非没有可能。例如,当初的商鞅、张仪、范睢等人。”嬴政说:“就是不知,道长的心思,可在封侯拜相上?”
对此,李鹤笑着,摇了摇头。
“无论治国,还是行军打仗,都非贫道所擅长,而且,君候丞相的位置,也太小了,还入不了贫道的法眼,不提也罢。”
话说得很满,但无论是嬴政,还是月神,都感觉很自然。
因为真有一些人,不在乎爵位权势。
“那行,不提。”嬴政笑笑没有多说,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孤此次前来,是因为刚好遇上一件麻烦事情,想请道长占卜一下。”
李鹤闻言,立刻问:“何事?”
“封印着‘苍龙七宿’力量的九州鼎在运来咸阳的途中被人劫走,孤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去向,不知道长可否帮占卜一下‘苍龙七宿’此时在哪里?”嬴政说。
这番试探,是想要知道李鹤究竟懂不懂道家最擅长的推演天机之术。
以及,他是不是为九州鼎而来。
“不可。”李鹤直接说。
嬴政闻言:“……”
旁边的月神:“……”
他们发现李鹤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
“别的东西贫道不知,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九州鼎’以及其中的所谓‘苍龙七宿’力量,都是子虚乌有,一个假的东西贫道如何占卜?”李鹤摇了摇头,说:“至于真正的‘苍龙七宿’,或许有,或许也是一个骗局,贫道不占卜那些模糊不清的东西。”
此话一出,无论是嬴政,还是月神,脸色都变了。
他们什么可能性都想到了,却唯独没有想过,李鹤竟然知道那“九州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