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把他唬住了,他现在说话连声音都平白小了一大半。
“说,你是怎么骗人的。”
杨也总觉得老人家不会无缘无故从鲁东跑到燕京来。
鸡窝头看了一眼大裤衩,大裤衩连连给他使眼色。
“你还不快说!”
鸡窝头咽了咽口水,“我也没干啥……”
“就上个月,我去了趟鲁东,跟着一个师兄一起做法事……”
“然后就碰上了那老太……”他看了一眼杨也,然后立马改了称谓,“老太太……她说她老是能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什么回家,她觉得是她死在海里的儿子在叮嘱她一定要找到他的尸骨……”
“她问我能有啥方法不……”
“我哪儿能知道?”鸡窝头眼神闪烁,语气更加心虚了。
“我就一半吊子,还没有我师兄会忽悠人……”
“可是她给的酬劳确实不错,我就胡乱给她做了场法事,临走时她管我要联系地址,我怕她发现我骗了她,找上门来讨说法,我就给了个假的……”
怪不得,老人家会千里迢迢来燕京,为了死去的儿子,她自然能踏上这段路程。
“没想到,她居然能找到我这儿来……”
鸡窝头很是懊恼,“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