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音中,我听明白了,这大兄弟名字叫做陈慕,名字其实很好听,仔细一看,陈慕长得也不错,白白净净,五官端正,越瞅越顺眼,就是穿的随意,腿毛太长,还喜欢穿露出小腿的大马裤。
陈慕今年大概二十七八岁,职业作家。额,网络作家。
陈慕和我以前认识的网络作家燕麦当劳大叔一样,都是那种扑街仔,本本扑街,本本口碑很差,但他们却能神奇的坚持坚持坚持……
神奇的坚持坚持坚持,然后,再次神奇的扑街扑街扑街……
陈慕的家用三个字形容,脏乱差。
不过稍微让我欣慰一点的是陈慕对二狗子不错,狗粮、清水,准时铲屎。
就这么生活下去似乎也不错,有吃有喝,没有啥大烦恼。
摔!
我才不要过这种没尊严的生活呢!
我才不会安心当一只狗呢!
我要出逃,我要去找慕容先生,我要变回人!
夜深了。
陈慕也睡了,我也要越狱了。
即使越狱,我也要保持最后的一份优雅,愣是没咬着那半袋口粮越狱。
夏季,圆月当空。
夜间茂密繁盛的树木在夜风的吹拂下飒飒作响。
我四脚着地,狂奔着。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月影西斜,路边草丛里不时的传来一两声虫鸣。
我无助的看着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东还是往西。
路像是迷宫一样。
跑了那么久,我已经筋疲力尽。
在陈慕家里,我只吃了几口狗粮,现在的我饿的不行。
好熟悉的气味。
那气味诱惑着我,让我走过去。
那气味不是浓郁的香气,却带着一股朴实与平淡,就像是妈妈的味道一样。
我从未品尝过妈妈的味道,但却觉得那就是妈妈的味道。
妈妈的味道大概就像是我七岁那年吃的烤红薯一样。
七岁那年,下雪,大雪纷飞。
那年冬天,天气仿佛已经冷得不行了。
狂风吹得树木东摇西摆,风呼呼地吹,好像暴躁的野兽在怒吼。
当时我赤着脚,顶着风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一样奔跑,一边跑一边抽抽搭搭,风雪一吹,眼泪糊在脸上像是刀子一样,脑袋上还有一道伤口,温热的血从那伤口里流出来,糊了我的左眼。
七岁那